要是有朝一日,自己也能以一抵眾震碎仙劍,那是何等的霸氣!

張三感慨:“不愧是仙師,就是非同凡響,怕是她動起手來,這整個宗正門都會覆滅!”

他瞥了眼身側的王麻,賤兮兮笑了笑:“還敢說我瞎?”

王麻嚥了口吐沫,臉色鐵青:“真他媽的邪門,這年齡和相貌,誰能想到她修為會這麼高?”

臺上眾人還在議論紛紛,有羨慕的,想著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還有白日做夢,渴望與仙師來一場場轟轟烈烈的戀愛,與其成為道侶,今後美人在側,青雲直上!

可以說這一戰,給眾多引氣期弟子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影響。

練武場內的宗正弟子輸的心服口服,五十餘名精英弟子連她的身都近不了,可見實力之懸殊。

當然,這也是給宗正弟子吃了一顆定心丸。

畢竟要面對的,是實力同樣恐怖的邪祟,如今的這種水平,確實可有一戰的資本!

陸青峰收回仙劍,撤散周圍修士。

他領著四名護教走到敖青面前,彎身行禮道:“晚輩受教,仙師道法無邊,修為高深,實在讓晚輩心生敬畏。”

先前心中有所懷疑的張記也上前拜道:“我張某自慚形穢,今後唯仙師馬首是瞻!”

敖青拱手回禮:“諸位不必客氣,我既然來了,便是要將這邪祟斬於劍下,如今給了諸位一個見證,還望諸位如實相告,也好讓我助宗正仙門永除後患。”

陸青峰沉思片刻,搖了搖頭。

“說來慚愧,我宗正門曾出過一名弟子,此人名叫吳建喜,原是江城吳家的長子,後因仙緣拜入我宗正門內。”

“這吳建喜雖有靈根,可惜資質平平,遲遲不能悟道結丹。”

陸青峰語調一頓,臉色黯淡下來。

“這吳建喜儀表堂堂,也算是一表人才,可是……”

“一場除妖的歷練中,宗門擒獲一名鬼修,那女鬼本是秦淮歌姬,相貌絕美動人,意外慘死後殺人修道成了氣候,我門內弟子將鬼修擒拿囚禁在黃符陣內,等候發落。”

“可就在當晚,吳建喜不知是中了什麼邪,他見鬼修貌美,一時興起竟然將那女鬼……”

陸青峰擺擺手,臉色十分難看:“此般行徑實在讓人難以啟齒。”

“此事非同小可,吳建喜理所應當被逐出師門,奈何這個無賴非但沒能痛改前非,反而變本加厲!”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吳建喜開始修行邪門歪道,以女鬼的內丹精元作為修煉法門,獨在陰陽交合之時取其性命……”

“真乃是傷風敗俗,令人唾棄!”

陸青峰怒道:“邪道也就罷了,可這吳建喜還頂著宗門的聲譽四處掠殺孤魂野鬼,數次之後,難免惹火燒身,自食惡果。”

“吳建喜不知何因,得罪了一名天仙階的鬼修。”

“那鬼修找吳建喜報復,不僅活吞了吳建喜,還將江城吳家滿門殺害,如此倒也算因果迴圈,天理報應,可這鬼修似乎入了魔,殺了吳家滿門還不夠,還欲血洗我宗正仙門!”

“天仙期的邪祟,豈非我宗正弟子可以應對?”

“幾次下來,我宗門弟子損失慘重死傷過半,只好請來得到了先賢,但地仙修為的先賢難抵妖邪,只能逃命。”

陸青峰嘆口氣:“我本欲上奏除妖司,雖說代價很大,但還有一線生機。”

“說來也巧,我上奏除妖司的信件還未寄出,便收到了仙尊的託夢傳音,這才有瞭如今的機緣。”

說著,陸青峰又是深深一拜。

“我宗正門受此厄運,還望仙師力挽狂瀾,助我宗正斬妖除魔,平息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