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之後,還沒等這個被抓住的傢伙想辦法爬上路燈杆、將手銬弄出來,蔚就整理好了著裝,從小巷裡走了出來。

“警號777,蔚,正在執行抓捕任務。”她將一本滿是灰塵的執法官證明亮給了維克托和斯凱,“這是我的證件,很感謝兩位在抓捕中提供的幫助,這是一份市民協助證明……”

“呃,我想我應該不怎麼需要這個。”維克托擺了擺手,阻止了拿出一支筆開始迅速簽字的蔚,“就不麻煩了……”

“必要的工作流程,理解一下。”蔚用潦草的彷彿蟑螂爬的字跡,迅速完成了一張單子,將其塞給了維克托,“這個月的薪水已經被扣得很慘了——我可不想到月末再跑去範德爾家裡蹭飯。”

“蔚是吧?”就在這時,被銬在路燈杆上的傢伙大聲嚷嚷了起來,“777號,我記住了,見鬼的,我以後絕對要投訴你!”

“等你從監獄裡出來再說吧。”蔚渾不在意地聳了聳肩,“偽造醫生處方,大量購買成癮性藥物並私下銷售,雖然數額不算大,但至少也是三年起步,這種重刑犯,必要的暴力是可以被允許的,隨便你投訴好了。”

“你這是過度暴力!”

“什麼是過度暴力我比你清楚多了。”蔚滿不在乎地咧了咧嘴,“伱也許是第一次投訴,但我可不是第一次被投訴了……”

“等一下。”就在蔚打算帶著這傢伙離開的時候,維克托看著自己手裡的市民協助證明,忽然開口道,“奧萊·蔚,對吧?”

“誒誒誒?!”聽到維克托叫自己全名,蔚有些欣喜地轉過身來,“你認出了我的簽名!哈哈!”

“抱歉,沒有。”維克托搖了搖頭,無情的粉碎了蔚的幻想,“我只是曾經知道你……在福根酒館。”

“哦。”蔚收起了笑容,冷漠地哼了一聲,“請問這位市民先生,你還有什麼事情麼?沒有的話,我就要帶著這個傢伙回警局去了……”

“呃,是這樣的。”維克托拿出了地圖,指了指地圖上的一個地方,“我要去這裡拜訪我曾經的老師,不過因為最近幾年祖安的變化很大,所以想要向你確認一下,辛吉德的鍊金工廠是不是還在這裡?”

“辛吉德的鍊金工廠?”蔚的眼神瞬間犀利了起來,“辛吉德是你的老師?”

“沒錯。”維克托點了點頭,並沒有注意到蔚的表情變化,“我曾經跟隨著他學習過一段時間,在我的小時候,這次回到祖安我就是去見他……”

然後,還沒等維克托的話說完,蔚就將自己掛在胸前的哨子塞進了嘴裡。

“嘟嘟——”

刺耳的哨聲響徹了整條街道,片刻之後,在附近站崗的、巡邏的、甚至於休假的執法官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衝了過來。

十幾號人直接將維克托和斯凱圍在了中央。

“就是他!”蔚一隻手扯著那個還在掙扎的藥販子,一隻手指著維克托,“他說自己是辛吉德的學生,這次是來見辛吉德的——我懷疑他可能是間諜!”

這一刻,維克托和斯凱目瞪口呆。

維克托以為自己的祖安之行是見老師。

斯凱以為自己的祖安之行是約會和見家長。

但實際上,他們祖安之行的第一站卻是執法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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