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後方的趙瀟瀟,墨玉珠和傑西卡三女,也都同樣皺起眉頭。

在法庭上用兒時出身來攻擊張偉,這可得罪了她們。

面對小鄒的質詢,張偉會怎麼辦呢。

“證人,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小鄒再次發揮“控方”的職責,逼問證人關平。

“我當然沒有做過啊,我怎麼可能自己栽贓自己呢?”

關平攤了攤手,一臉懵逼。

檢察官,你想象力真豐富啊。

我都沒想過有這麼騷的套路呢。

“你當真沒做過?”小鄒眼睛一眯,滿臉不信。

“反對,騷擾證人!”

但小鄒的話,卻讓張偉直接起身打斷。

“包法官,我認為控方的耳朵聾了,需要請醫生來治一治!”

張偉看著小鄒,冷聲調侃:“我方證人針對控方的提問,明確回答‘沒有做過’,而控方卻好似沒聽到,依舊對其進行反覆質詢,企圖透過多次提問來混淆視聽,干擾證人判斷力!”

張偉說著,又看向了小鄒,“鄒檢察官,你懷疑我當事人汙衊自己,你是不是腦子有坑?”

“你說什麼,我腦子有坑!”

面對張偉的調侃,小鄒忍不了,差點就要當庭發飆了。

“是啊,你腦子有坑!”

張偉用肯定的語氣反問:“如果證人關平自己栽贓自己,而調查科直接依照他‘送來的證據’把他自己抓了,這不是很傻逼的行為嗎?”

“他料定調查科會進行調查,而且這不是有你在嘛,張律師!”

“鄒檢察官,那個時候證人和我才剛接觸,他怎麼知道我能d的住呢?”

張偉也攤了攤手,並且出言調侃:“如果調查科的人都是傻逼呢,只認證據不認人?如果我又就是個菜雞呢,那他豈不是自己把自己搭進去了?”

“拜託,哪有人會冒著自己把自己送進去坐牢的風險,這麼冒險的呢,那可是故意謀殺,妥妥的無期徒刑啊。”

聽到張偉的話,陪審團不少人都下意識點了點頭。

用自己的下半生來賭,風險實在是太大了一點,一般人可沒有這種膽魄。

而且關平被調查的時間點,他和張偉確實只是剛接觸,他怎麼可能頂著巨大的風險,去相信一個剛認識都不到一天的人?

別逗了好吧,沒有人的心會這麼大的。

所以,反對的結果是……

“反對有效,鄒檢察官,請不要糾結這些沒依據的問題,行不行,你是作為一個控方,難道還不清楚規矩嗎?”

包法官看著小鄒,冷聲警告:“沒有證據支援的論點,單憑想象力的東西,就不要在我面前提出來了!”

“抱歉,法官大人,我錯了!”小鄒趕忙道歉,同時看向張偉的眼神,帶有一絲赤裸裸的不爽。

可他不會就這麼放過關平,畢竟這可是關玉鴻的親兒子。

“證人,控方繼續提問,你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認為林伯特是死於謀殺對吧?那除開你之外,誰能夠殺的了這麼一位在你和張律師口中,是專業清道夫的人物呢?”

“是他們,他們安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