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日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一起喝過酒的朋友出賣了。

只能說,酒桌上的朋友和兄弟,都不是真兄弟啊。

在酒桌上和你談天說地,和你稱兄道弟,那都是虛假的,都不是真的兄弟朋友。

“高導,既然影片的來路沒問題,那麼請問,你在影片中所說要**我當事人,這句話是否是明示了你打算實施婚內QJ的企圖?”

“這……真的都是醉話啊,當不得真吧?”

“可你影片中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喝醉了啊!”

“這……”

高天日不說話了,因為他說了實話,好像也沒人信啊。

陪審團和聽證席,看他的眼神依舊帶著厭惡,就連審判席上的倪法官,眼神都格外的冷。

高天日沒辦法了,只能勉強擠出一絲笑臉,“那個,我真的只是說了醉話,屬於酒後失言,我真沒有那個意思。”

“好,既然高導你堅持這麼回答,那我們也不糾結這件事了。”

勞拉選擇不糾結,也是因為影片只有這麼多內容,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

“高導,QJ的事情我們暫且放在一邊,現在我們來談一談你威脅我當事人的事情。”

“威脅,怎麼可能呢?”

聽到這個話題,高天日更是無語了。

我都2年沒碰過顧詩曼了,怎麼可能威脅對方。

而且對方身邊天天都跟著黑衣保鏢,我一個人怎麼可能威脅對方。

“是嗎,那麼這又如何解釋?”

勞拉見高天日否認,當即轉身朝下屬格瑞打了個響指。

投影螢幕上再次出現了影片。

影片屬於街景監控,是顧詩曼一個人逛街的影片。

她走進了購物中心的一家店,隨後突然出現了兩個黑衣保鏢,好似是尾隨著顧詩曼走了進來。

接下來,顧詩曼進入了很多家店,而這兩位黑衣保鏢,更是一路尾隨。

“高導,根據我當事人所說,這兩位黑衣保鏢,好像是你的人吧,你派遣兩個彪形大漢跟蹤我當事人,請問是有什麼目的嗎?”

“不,這不是我的人,這是她的人!”

看到影片中的黑衣保鏢,高天日連忙抬手指向顧詩曼。

“高導,事在如今,就別再否認了!”

勞拉說著,走回原告席上,從格瑞手中接過了一頁紙。

“這是監控影片中,出現過的其中一位黑衣保鏢的宣示證詞,他告訴我們,他是受僱於你,對顧詩曼進行監控跟蹤的!”

“怎麼可能!”

看到勞拉手中的宣示證詞,聽到黑衣保鏢的“交代”,高天日當即不淡定了。

這幫人,明明就是顧詩曼的人,或者說顧詩曼背後的人安排的。

甚至這幫人的目的,就是監控自己,必要時甚至要動手殺了自己。

就這樣的人,居然是自己安排的,這不是自相矛盾了嗎?

“哦,偷樑換柱,偷天換日嗎?”

而張偉這邊,同樣有些意外。

他是萬萬沒想到,勞拉和顧詩曼做得這麼絕,居然將企圖殺害高天日的黑衣人,包裝成高天日企圖威脅自己的人。

這一手顛倒黑白的手段,只能說乾的漂亮。

把好的說成壞的,把壞得說成好的,把自己的人說成是高天日安排過來的壞人,這就是顧詩曼和勞拉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