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不少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綁架,猥褻甚至是qj,這可真是喪心病狂啊。

那可都是一個個年輕女性,如果她們還活到現在,可能是好多個孩子的媽媽了。

“柳組長,我問一句,如果嫌疑人對最後一位死者董娟實施了猥褻和qj行為,那麼在死者的喉嚨裡找到一根*毛,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了吧?”

“是的!”

柳組長肯定的點了點頭。

“至於控方所說,之前7位死者的身上,沒有找到證據,那麼是不是也可以這樣想,犯罪嫌疑人對前7位死者實施的犯罪行為中,都是不會在喉嚨裡留下*毛的行為?”

“應該是的。”

“他是不是準備了工具,比如說用了小氣球?”

“有可能,否則我們很可能會在死者的**內發現j液痕跡,為了防止j液殘留,嫌疑人很可能準備了你說的避孕工具!”

“嗯,謝謝柳組長的回答。”

張偉說著,就要結束提問。

但他一想到,柳組長和楊春媛都合作了二十多年,應該可以問一些品格方面的問題。

柳組長今天既然上了證人席,那可是機會難得!

“對了,柳組長,你和我當事人合作了二十多年對吧?”

“算是吧,我們合作了很多案子,她也幫我們調查科抓到了很多的兇手!”

“那麼我想問柳組長,我當事人在刑事調查科和東方都法醫界的名聲怎麼樣,人品怎麼樣?”

這個問題一出口,控方席上的鄭奮勇就坐不住了。

“反對,引導證人揣測,與本案無關提問,模糊化問題!”

“鄭高檢,剛才不是你先提問的,你問證人和我當事人認識了多久,他回答說20多年,那麼我想既然他們都認識20多年了,柳組長應該完全有資格充當我當事人的品格證人吧?”

張偉說著,眸光一冷:“難道說,鄭高檢你是懷疑柳組長,收了我當事人的好處,會說一些昧著良心的話,你是在質疑調查科最有資歷的幹員的人品嗎?”

這一番聽著像是質詢,但其實是威脅的話語,是讓鄭奮勇的眸光同樣冷了下來。

好傢伙!

你小子當真是好傢伙!

居然敢在法庭上反將我一軍!

我要是回答是,豈不是把自己置於調查科的對立面,甚至於東方都地檢總部都要敵視我。

我如果回答不是,那不是成全了你小子?

這下子,鄭奮勇算是被逼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但誰讓這是他自己挖的坑呢?

他之前給陪審團錯誤引導,讓他們對柳組長出庭作證的目的產生懷疑,等於是把柳組長至於對立面去了。

鄭奮勇本以為,張偉只會問一些案件相關問題,沒想到對方卻要讓柳組長當被告的品格證人。

現在,對方反問自己是不是質疑柳組長的人品。

“這個……”

鄭奮勇取捨了一下後,還是做出選擇:“我對於柳組長的人品,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那不就行了,自然你相信柳組長的人品,那我相信讓他做我當事人的品格證人,應該就沒有問題了,畢竟他可是你傳喚上來的控方證人啊!”

張偉說著,再次看向柳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