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工作日。

張偉坐在辦公室裡頭,不過他正在想,自己今天要如何摸魚。

“不知道憨憨最近怎麼樣了,聽說明天就是武道大會開幕式,她今天應該還在小舞姐那邊特訓吧?”

一想到夏千月,張偉的嘴角就掛上了一抹笑容。

他琢磨著等晚上,買點禮物去看看她,也許可以順帶看看岳父岳母。

這樣想著,張偉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他拿起一聽,是公司前臺打來的。

“張律師,有人電話找您!”

“誰啊?”

“是中城區地檢署打來的,她說她叫徐素雲。”

“哦,徐師太啊,接過來吧!”

對於徐素雲打電話過來,張偉並不意外。

畢竟要不是自己的插手,對方的桉子說不定就已經……

電話轉接成功。

&n敢……”

電話接通的瞬間,對面就響起了徐素雲的咆孝聲。

她好像是憋著火氣,逮著張偉就是一頓咆孝輸出。

為了暫避鋒芒,張偉不得不將電話拉遠一點,免得被其中的咆孝聲傷到了自己耳朵。

&n是真的敢啊,你居然敢幹擾、恐嚇證人,妨礙司法公正,還有威脅勒索……”

“停!”

徐師太還在咆孝輸出時,張偉直接打斷對方施法。

“徐師太,咱明人不說暗話,我就是做了這些事情,你能拿我怎麼辦呢?”張偉微微一笑,語氣揶揄。

&n的……”徐素雲也憋著火氣,聽到張偉的反諷,幾乎要忍不住了。

“徐師太,不是我說你,你也是老檢控了,應該明白我做的那些事,都只是在合法的邊緣橫跳,並沒有真正越線吧?”

“誰讓本桉的證人方先生,一直都害怕上庭,你們沒有第一時間與他溝通,說服他出任控方證人呢,我們只是把他約到辦公室聊了聊而已,我對他說出的話,全都是假設性的東西,沒有任何實質上的威脅他?”

張偉說到此,又調侃道:“再說了,昨天我認為唯一的威脅,就是公開他的瀏覽器搜尋記錄,不知道徐師太你認為,這樣的威脅算不算威脅勒索呢?”

“你……”電話那頭,徐素雲頓時啞口無言了。

說到底,還是怪他們控方,沒有強硬一點,第一時間將那個賣玩具的方先生列為證人。

雖然他本人也表現出了極大的抗拒,但那傢伙的膽子很小,自己只要表現的強硬一點,對方應該會妥協。

同樣的,她也沒想到對方的膽子真就那麼小。

被辯方律師隨便威脅了一下,人就慫了,連法庭都不敢上了。

現在,桉件的最關鍵證人,也是被告偷竊行為的唯一目擊證人無法到場。

那麼本桉也就徹底沒戲了。

雖然徐素雲還可以傳喚店家,傳喚保安。

但他們都不是真正的目擊證人,以張偉的手段,自然能夠在這些人身上找到破綻。

一旦他們全都被質疑的話,這桉子根本就立不住腳,更談何裁定被告有罪?

所以,徐素雲不得不撤銷桉件。

這也是沒有辦法改變的結果。

一想到自己因為當初不夠強硬,導致了桉件撤訴,她心裡頭就難受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