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殺死一頭妖獸,安成身上就會多出一道傷口,典型的以傷換命!

在安成的左後方是元嬰方陣,他們三人組,共有十幾組,雖然單個實力比不上安成,但有陣法加成,又互相支援,反而比險象環生的安成要從容的多。

右邊是金丹修士組成的方陣,依然是三人一組,不過要說元嬰修士們靠著修為能從容斬殺妖獸,那麼金丹修士這邊就多有不及了!

要說危險程度比安成還更甚,甚至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人或重傷或被破出口的妖獸撕碎。

至於築基期的弟子們,只能站在護城大陣的邊緣,瞅準機會上去就是一劍,或者一刀。

可是饒是如此,依然會有築基弟子倒下。

城牆上之前受傷的弟子,看到底下自己的同門師兄弟,師叔們,要麼被打的血肉模糊,要麼就被妖獸撕成碎片。

紛紛手持法器,衝下城牆。

之前有安成守著阻止他們的行動,這次安成自顧不暇,只能任由他們衝進戰鬥圈中,或者被妖獸一口咬中,或者持劍殺死一頭妖獸匯合進戰鬥方陣中。

一時間戰場上血色瀰漫,染紅了天空,那些漂浮在半空的黑色霧氣似乎也被這血氣衝得稍稍淡薄了些。

溫月仙撲在城牆邊上,靈力鎖鏈鎖住了她的手腳,封住了她的修為,也順便堵住了她的嘴巴。

她赤紅著眼瞪視著城牆下血肉紛飛的場面,不知為何想起了那個讓她憎惡之極的女人。

想起她第一次見到那個女人,是在聽說方師兄在靈獸園見到她,還說了話。

那時她第一反應就是,方師兄被勾引了。

可是當她相反設法見到那女人時,真真實實的受到了打擊,不過是個還為長全的女娃娃,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憑什麼方師兄就主動和她說話,見到自己就像沒有見到一樣。

再之後她找人去對付她,奈何對方就像泥鰍一樣滑不留手。

後來,她就沒有見到那女人了,她以為那女人定然是出外歷練死在某個險地了,這樣的事情很多不是麼?

就連她自己不也是多少次險死還生?那女人若是運氣差點,死了不也是很正常麼?

剛開始她還會關注下,看那女人有沒有可能或者回宗門了!

後來,天元大陸多了許多陌生的面孔,聽宗門師兄們議論,說是從什麼天南大陸過來的,那時候她才知道,原來這世間不只是天元大陸,還有天南大陸,那裡資源更多,高階修士更多,以前通道封閉,現在通道開了,他們就過來了!

不只是他們過來了,就是宗門的前輩們,也有許多人去了天南大陸,那時她恍惚間想到:那女人會不會是去了天南大陸?

她搖搖頭,怎麼可能,去天南大陸是金丹師叔們才能去的,那女人何德何能?

再之後,她無瑕再想起那女人了,因為她的宗門受到攻擊,宗門為防意外,將她們送進了宗門秘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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