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被這該死的男人的魅力,迷得恨不能去扒趙九州的褲子。

劉巖巖卻只是笑了笑,就自顧自地走了。

安安小聲問道:“九州,吃點什麼嗎?”

“好。”趙九州點點頭,又抬眼看了看身邊的大一群人,“你們困了就先去睡,不用這麼多人站在這裡等,沒意義的。”

“我會安排的。”安安柔聲道,“白班和夜班,都有專門的人手。”

趙九州掃了眼滿屋子的姑娘們,嗯了一聲,就不再多搭理。

一心只想好好讀書,儼然對女色失去了興趣。

這一個多月日日夜夜日日,都麻木了……

反正也就那麼回事,沒太大意思……

……

“簡直豈有此理!”

莊園外,紫金門城防部部長和警備處處長一出來,羅北空還沒走遠,方才在趙九州面前還膽顫心驚的城防部部長,立馬就忍不住嗆聲,“他當我是什麼?我堂堂……怎麼說也是……,這麼多年來就算是……,也不敢這麼跟我說話。就算是徐掌門來了,對我也是客客氣氣!”

“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還真以為東南州是他的西北軍。”有了領導的力挺,警備處處長立馬也就跟著找回了膽氣,跟著一起裝逼附和。

開玩笑,要擼掉他的執事?那和殺了他有什麼區別?!

兩個人嘀嘀咕咕,快步走上了停在莊園外的馬車。

沒過一會兒,趙九州這邊,握在羅北空手裡的二號公務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

坐在一樓辦公室裡值班的羅北空,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來電的人是紫金門門下公務堂堂主徐哲,也就是城防部的直屬上級。

堂主級別的大佬,羅北空不敢怠慢,趕緊給安安轉接了過去。

安安接到後,看了眼趙九州,小聲問道:“有什麼情況嗎?”

“情況……當然在掌握之中。”徐哲笑呵呵地說著,作為徐家的嫡系,比起那些常年在地方上橫慣了的貨色,徐哲顯然要更明白趙九州的厲害。

哪怕無法那麼直觀地瞭解,可直衝徐驍連續參加了三天趙九州的婚禮,從這態度上也能看出來,趙九州的面子,連徐驍都得給,更何況他們這些要靠徐驍吃飯的。

只不過作為公務堂的老大,現在底下人有難,他總不能見死不救。

簡單來說,徐哲也是硬著頭皮,“懷著試一試的心情”打的這個電話。

——而且按道理,他應該先通知徐驍,或者再不濟也該讓徐震知道,可是徐驍這兩天好像心情很糟糕,他擔心捱罵,乾脆就自己直接動手了。

心裡抱著僥倖,或許趙九州會看在徐驍的面子上,也賣他徐哲一個面子呢?

然而……

“沒事的話,就按他說的辦吧,趙部長現在沒空。”安安輕聲說著。

徐哲堂堂紫金門門下堂主,愣是居然連安安這關都過不去!

“夫人!”徐哲一下子就心態不對了,“那可是兩個幹部,奮鬥了一輩子的成果,趙部長說撤職就撤職,未免太不近人情吧?凡事都有商量的餘地,這件事就算我底下人有錯,也不至於處罰得這麼重。您也是我們東南州的人,本就是我們東南州和趙部長溝通的橋樑……”

“你說什麼?”安安的眼神,瞬間一狠。

徐家孤女,大家心裡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哪有嘴上說的?

尤其還當著當事人,本人的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