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又顯得很騷包。

“這粉紅印記,難道就是龍背禁物淡掉的顏色?透過血液轉移到我身上了麼?”

“所以,這就是龍背禁物的收容方式麼?”嚴於眼睛眯起。

不斷用自身的血液去掠奪禁物的一切。

說實話,不算難,但……會曠日持久。

因為不可能一次性完成掠奪,就算是領主級也絕對頂不住,只能一遍一遍慢慢磨。

而每一遍,都會使血管以及臟腑受傷。

受了傷就得恢復,恢復則需要時間。

按照自己一次所掠奪的大小及重量來推算,想要將這枚雞蛋大小的禁物完全收容,可能需要上萬次。

“不對……”嚴於突然搖頭,“只要讓接觸時間足夠短,只要讓血液保持在一個能接受的溫度,那就不會受傷!”

只要不受傷,即便是上萬次數萬次,也要不了多久。

“OK!回去養傷!”

“兔兄,拿你補補哈。”嚴於一把將地上的肥兔子拎起。

……

回到旅館,嚴於把兔子交給了林嬌。

中午十一點半,院子裡飄滿了肉香味。

“嚴於,睡醒了嗎?起來吃飯了。”後院,林嬌推了推躺椅上的嚴於。

嚴於睜開眼,打了一個哈切。

隨著體魄不斷變強,身體的恢復能力也愈發變態起來。

也就睡了倆小時,血管以及臟腑的疼痛感已經減輕了大半。

明早應該就能痊癒。

“嗯?今天在後院吃嗎?”嚴於起身看到餐桌笑著問了一句。

“看你好像不太舒服就搬進來了,省得再走出去。”

嚴於怔了怔,嗓子微微有些發緊。

自從姐姐失蹤後,似乎便再也沒有過這種被關愛被心疼的感覺了。

至於長青菜場那些老姨,也不過就是憐憫、好色、獵奇、玩弄而已。

“這麻辣味聞著可真帶勁。”嚴於伸手就要去抓盤子裡對半劈開的兔頭。

手還沒摸到呢,就被林嬌拍開:“先洗手。”

“哦哦哦。”嚴於起身跑向水池,三下五除二洗完。

剛擦乾手轉身回頭,就看到薛青衣和梅月霜已經落座,一人一半兔頭拿在手裡。

嚴於氣呼呼的落座,拿起筷子夾了一個滷兔腿。

這倆啥人啊!素質真低。

要吃兔子不會自己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