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語婷疑惑的問道。

身姿妙曼的少女立於雨中,雙腿嚴絲合縫,翹臀微微拱起,手握長劍的樣子別有一種英姿颯爽的美感。

“大概是因為林家和魏家不和吧。”

林淵撐著傘來到少女身邊,聽著煩悶的雨聲,輕聲解釋。

“魏長歌這傢伙為了我的戒指還真是不擇手段呀,若非有語婷在身邊我還真著道了。”

他明白黑袍人的意圖,不僅僅是襲擊那麼簡單。

他此般回答顯然沒什麼說服力,因為在大眾視野中,林淵還是個不能修煉的廢人,沒有任何讓魏家重視的理由。

魏語婷也明白這個道理,不過她沒有多問,只是心底對這位神秘的主人對了一分好奇。

“姐姐,我想現在的魏家你多半是回不去了,要不來我林府待上幾日吧?”

林淵轉頭提議。

“……好吧。”

少女嘆了口氣,在為林淵傳訊息的時候,她就做好和分家反目的準備了,所以此刻的神色還算平靜。

她對分家始終是無所謂的態度,因為魏氏這種大家族內的派系數不勝數,像魏長歌這一脈和魏家嫡系都不知道隔了多少代了。

雖然說並不害怕分家的報復,可都已經反水,自然也不好意思再回去了。

青石板路上,雨聲連綿不絕,林淵撐著傘,身邊伴著一位佳人,郎才女貌,好似一對情侶。

“呆在我身邊,委屈姐姐了。”

林淵忽然惋惜的感嘆。

他的道歉讓魏語婷一愣,內心不屑:“若真覺得愧疚,那就把我的奴印解了啊。”

這番話表面上是不敢說出來的,只見她平靜道:“不委屈,能做主人的奴隸是我的榮幸。”

難以想象這句話會從一名嬌貴的大小姐口中說出,林淵微微轉頭看向少女的側臉,一縷青絲垂在白皙的臉頰上,秀眼瓊鼻襯托出柔美的樣子,令人不禁感到驚豔。

眸似星,面似玉。

古人言,美人秀色可餐,果真誠不欺我。

“我從未把姐姐當做奴隸。”

林淵語氣認真,魏語婷卻閉著雙唇不語,內心冷笑:“不當奴隸,當絨布球是吧?”

雖然林淵從未對她毛手毛腳,可她也能感到少年偶爾在她高聳之處停留的目光,明顯是對她圖謀不軌!

她在中域見過不少天驕,表面上溫潤如玉,心裡卻恨不得把她給監禁佔有,在她看來林淵多半也是這種人。

要是林淵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會說聲冤枉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欣賞成熟的軀體有錯嗎?

少女你這是患了被迫害妄想症呀。

沉默之間,他們回到了林府。

月老接待了二人,見這位美貌無雙的少女,他不禁感到疑惑:“這位小姐是?”

“我一位朋友。”

林淵沒有多說,帶著魏語婷入了樓閣,把少女安排在他隔壁的一間臥室,然後便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