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聲呢喃將冷吱吱的視線拉了過去,只見不遠處的屋頂上,一個身著紅色華服的男子站在那裡,可惜被風吹的,頭髮遮擋了臉,有些看不清容貌。

“你認識我嗎?”冷吱吱有些好奇,這個世界中不應該會有認識她的人啊。

就在這時,微風吹過,將頭髮吹起,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清晰地落在了她的瞳孔中。

冷吱吱眸光一閃,欣喜湧上了頭:“昱景,你也在這兒!”

那屋頂上的男子正是昱景,他聽到冷吱吱叫他,微微皺眉,大袖一甩身形便到了她的眼前。

“你認錯人了。”昱景冷冷地出聲,淡淡的瞥了冷吱吱一眼,大步朝前面走去。

認錯人?冷吱吱怪異的盯著那人的背影:“難不成是失憶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帶著滿肚子的疑惑,冷吱吱跟在了昱景的身後,只見他左拐右拐,輕車熟路的走到了白息的院中。

昱景到了門口,並沒有著急進去,而是扭頭看向冷吱吱。

他緊鎖著眉頭,眼中生了些怒意:“為何跟著我。”昱景的手背在身後,語中全是不滿。

“我沒有啊。”冷吱吱無辜的看著他,衝他一挑眉,抬腳便走了進去,她安穩的站在那裡,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被丟出來。

這下,他總該相信了吧。

昱景的臉色依舊很冷,眉頭皺了皺,冷哼一聲走了進去。

“白息。”他沒再說話,沉聲喊著屋內的人。

冷吱吱眉心一顫,兩人認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困惑上頭,她跟在昱景的身後走了進去。

走進去時,房中的兩人已經坐在一起聊了好一會兒。

先是昱景發現了她,面色又沉了下去:“主子說話,一個丫鬟進來做什麼?”

那語氣異常冷淡,冷吱吱心涼了半分,但很快就又緩和了過來,他失憶了,不跟他計較。

“夕止,她可不是丫鬟,是她解了我體內的封印。”白息勾唇笑了笑,將冷吱吱拉在了兩人身旁的座位上。

昱景眉頭緊皺:“怎麼可能?”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冷吱吱,看起來就不太聰明,說她會醫術,昱景根本就不相信。

冷吱吱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傲嬌的揚著下巴:“怎麼不可能,他就是被我治好了,我還看出來你有病呢。”

說完,她心中想,這昱景失憶之後也實在太討厭了。

不對,白息方才叫他夕止,冷吱吱靈光一閃,難道這人真的不是他?

她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夕止,只見他聽到冷吱吱說的話之後, 神色一愣,彷彿被人看穿了一樣。

冷吱吱也呆了片刻,自己也就是隨口一說,難不成他真的有病?

這時,白息面上也是一喜:“你看,我就說了是真的吧。”他對夕止說完,頭又轉向了冷吱吱。

“神醫,這病可有醫治的法子。”

冷吱吱低頭沉思著,這時,一群腰繫著紅綢的侍衛衝了進來,齊齊朝夕止跪下。

“少爺,請您跟我們回去!”他們齊聲喊道。

夕止面上掛了怒氣,手猛地拍向桌子,力量很大,直直將桌子拍的稀碎,把正在思考的冷吱吱也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