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安迪還在,那大家到時候一起商量也不是不可以。

這要是換成瑪麗,肯定就能聽的出來,李想這渣男分明就是打算找到安迪之前繼續嗨皮,找到安迪之後再把妹子甩給人家接盤!

李想臥底渣男界多年,這方面的技術真心是學到了真傳。

大方向上安撫妥當,李想嗅了嗅鼻子“要不要洗澡?”

回過神來的不知火舞,也是嗅到了味道,紅著臉起身準備去洗漱。

看著那讓人熱血下湧的背影,明明昨天晚上已經滴答了的李想,立馬又有了精神。

他當即跟上了上去“其實我搓澡的技術很好,想不想試試?”

“啊?”

不知火舞還沒回過神來,就已經渾渾噩噩的進了浴室。

之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下午了,等到被敲門聲打斷出來的時候,窗外已然是天色擦黑萬家燈火。

敲門的人是瑪麗,下午的時候李想就給她掛了電話,讓她趕過來給續房費。

李想開啟房門,外面早已經等的不耐煩的瑪麗,一陣風似的衝進來。

不用去問這問那,只要看看房間裡環境,看看紅著臉穿著浴袍背身坐在床邊,不好意思看向自己的不知火舞,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在不言中。

瑪麗深吸口氣,然後皺眉轉身看向李想“你去買晚飯回來。”

很明顯,這是要支開李想,再好生找不知火舞問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李想對此心知肚明,很是乾脆的向著瑪麗做出搓手指的動作“給錢。”

穿著浴袍的李想關門離開,瑪麗走到不知火舞的對面坐下。

雙臂環抱身子後仰靠在沙發上“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知火舞還能怎麼辦,只能是將事情從頭到尾的講述一遍。

身為國際刑警的瑪麗,警惕心很強。

她不時就會打斷追問,像是‘你在酒吧被暴走族帶走之前,有沒有見到他在場?’

還有‘為什麼不送你去醫院救治?’

以及‘他說要照顧你,等救出了安迪再商量以後?你究竟知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想當然知道,瑪麗過來之後肯定會有這種情況。

可那又能怎麼樣,別說什麼生米煮成熟飯,現在是飯都吃光了就連碗都洗乾淨了,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看著羞羞答答的不知火舞,瑪麗長嘆一聲“這次的事...真的是你自找的!”

無論李想在其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可如果不是不知火舞自己主動外出喝酒買醉,也不會有後面的一切。

李想那邊頂多算是順勢而為,根源還是在不知火舞自己的身上。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不知火舞若是沒敞開一道縫,那李想怎麼可能會有機會叮上來。

現在叮都叮過了,再說什麼也沒用。

只能是像李想說的那樣,等救出了安迪之後,他們自己去解決問題。

搖著頭的瑪麗,雙手握著沙發扶手起身“嗯...”

瑪麗疑惑的看著自己的手“什麼東西,黏黏的...”

猛然抬頭看向對面的不知火舞,那邊不知火舞已經紅著臉移開了目光,假裝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