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呂秀才剛轉過一個彎,沖天的煞氣直衝他面門,當呂秀才吃力地抬頭看去,就瞧見,那幾乎實質煞氣從一輛板車中噴出。

板車的上面是一塊小臂長

的黑棺材,那棺材開啟,沖天的煞氣就是從中噴出來的,把四周的房屋中的人都染了煞!

就在呂秀才剛準備衝上去頂著煞氣準備把那黑棺材板蓋上的時候,一道黑影衝了上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見敵人出現,呂秀才猛地一甩手中銅錢劍,隨著嘩啦啦的聲音響起,紅繩連著銅錢猛地向著那人甩去。

那人猛地掀開袍子迅速反穿,那袍子上掛著的各種生鏽刀具,如同一件盔甲般,防住了呂秀才銅錢劍的攻擊。

沒等呂秀把銅錢劍收回來,一位雙眼綁著銅錢的女人從一旁屋頂上翻身跳了下來。

隨著她長袖一招,呂秀才的銅錢劍瞬間擺脫了他的控制,被她收入囊中。

「接著!」一把生鏽的菜刀飛了過來,在呂秀才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飛入他的手中。

呂秀才微微一愣,猛地扔掉手中的鏽刀,直接從懷裡掏出《大千錄》就在地上鋪開。

還沒等他拼命,就聽到對方說話了,語氣帶著傲慢跟少許的不耐煩。

「襖景教?你家長老都承了染煞令,你小子敢違揹你家長老的命令不成?監天司辦事,滾遠點!!」

「監天司?」呂秀才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些人。

他怎麼也沒想到偷偷半夜三更,危害一方的人居然是大梁的監天司?監天司不是應該幫著朝廷維護大梁秩序的嗎?

看了一眼他們腰間的腰牌,呂秀才難以置信地問道:「這是為何?你們可知這煞氣把全鎮的人都染上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監天司的眾人彼此打量了幾下後,奇怪地看著眼前的呂秀才。

「自然是知道的,煞氣入體,懼心減弱,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地方都會亂上一段時間,死個百十來人吧。」

「速速退去,否則別怪佛爺我不長眼,這是陛下的聖旨,全大梁都要染煞,一個都不能少!」

「陛下的聖旨?高志堅下的令?」

再回想起那信白蓮教的吃人邪祟,呂秀才真的無法理解,這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過去熟悉的人變得如此的冷血跟陌生,為什麼他們根本就不把人命當人看!?他們難道不知道這會死多少人嗎?

「等等,你說全大梁都要染煞?」

呂秀才的心頓時咯噔一下。「那牛心村也要?」

「牛心村?後面那個牛心村?那是自然,我師兄已經帶著血陌刀過去了。」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