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牝是怎麼死的,我這邊在跟媽陀斗的時候,他們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個問題,是李火旺現在最想知道的,玄牝他們究竟是因為自不量力摻和進了司命之間的交手?,還是說被法教的人偷襲?

兩種都有可能,但是現在重新想起來,前者似乎可能性不大。

畢竟這傢伙的職責是司天監,司命實力究竟如何他不可能不清楚,他們這一幫人又不是傻子,不可能莽莽撞撞的就這麼跑去白玉京內,勾搭司命。

如果是後者,恐怕是李火旺想到的最壞可能了,法教那邊的人,如果說在把媽陀化身召出來對付他的同時,居然還有工夫去對付玄牝他們。

那法教的實力怕是早就已經超過了所有人,只要想,隨時可以擊敗他們。

那法教恐怕縮回南平,不是被打退回去,而是準備養精蓄銳,一舉把他們這邊的人全吞下去。

現在絕對不能輸,四齊後蜀青丘大梁全都堆過來了,他們要是輸了,那這些地方恐怕就會被法教佔領,到最後所有的地方,都將變成如今大齊的下場。

聽到李火旺的詢問,大梁的司天少監們並沒有馬上回答,他們彼此竊竊私語,並且時不時還向著高志堅請示著什麼。

“還是我來說吧,他們知道的也不多,有些事情,玄牝沒有告訴其他人。”

聽到人群中傳來陌生的聲音,李火旺左右看了看直接站起來,就瞧見一位帶著巨大的儺戲面罩的男人,坐在人群最角落。

看著那兩張扭曲的臉融合在一塊的木頭儺戲面具,李火旺認識他,他是後蜀的司天監掌壇,玄牝死的時候,似乎這傢伙沒去,所以逃過一劫。

“玄牝透過天地卦象算出了白玉京即將大亂,他想到了一個辦法,企圖透過三條龍脈當陣眼,來助跟於兒神交手的司命一臂之力。”掌壇緩緩道來。

“他是怎麼弄的,不用問我,我並不知曉,玄牝的神通古怪得很”

“這裡你先等等,他想助哪個司命?”李火旺問得很詳細。

“季災,魁榻,鬥姥,無生老母,將相首,五智如來,三清元尊,巴虺。牯神。”

“等等!陰陽鬥姥也在?它也在幫著其他司命對付於兒神?”如果沒記錯的話,季災之前不是跟斗姥還在打生打死的嗎?怎麼現在又一同禦敵了?

如果對方說的都是真的,那白玉京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實在想不出來。

掌壇沒有回答,接著說道:“那一日我沒去,我跟其他人呆在龍脈身邊,避免法教聲東擊西。”

“我也不知那邊如何,但是從倒在地上的法教屍體上看,法教那邊應該是被於兒神告知了位置,所以派人去搗亂了。”

“所以”李火旺不由自主握緊了拳頭,“所以玄牝佈陣施法的時候,被法教的人偷襲了?才所以才失敗身亡的?”

“不”掌壇晃了晃他那巨大有著兩張扭曲面孔的儺戲面罩。“不,玄牝他們成了他們是死了,可如今於兒神也死了。”

“你說什麼!?”聽到這話,不只是李火旺,在場的其他人紛紛站了起來,

都到這地步了,恐怕沒有人還會不知道,於兒神就是法教信仰的神仙,如果說於兒神真的沒了,那法教要不了多久就會徹底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