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幫司命對付於兒神?”

李火旺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玄牝,再次重複確認他沒有說錯。

這個訊息對於他來說,可太過於震驚了。

聽到李火旺的詢問,玄牝並沒有說話,而是站在原地沉默不語。

“你在幫哪個司命?如今白玉京內,哪個司命在對付於兒神?情況究竟如何了?”李火旺向著玄牝接連發問。

然而這一次,玄牝依然沒有說上半句話。

“你倒是說話啊!丟擲個頭來,讓我自己在這自問自答很好玩嗎?”

而這一次,玄牝終於說話了。“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想想之前我說了什麼,你要是知道得再多,就要沾因果了。”

聽到這話,李火旺心中頓時感覺一拳頭打在棉花上十分的難受。

“就憑你?就憑監天司也能摻和到司命的交手當中去?我怎麼就不信呢。”李火旺看著面前的玄牝,眼中帶著深深的懷疑。

“呵呵,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自以為很瞭解我?還說你自以為很瞭解司天監?”

“我倒不是看輕你們的,可是你說這話未免太過於驚世駭俗了。”

不管怎麼說,那可是司命,他曾經見過司命,李火旺並不覺得玄牝能在那種搶奪天道的戰局上幫得上多少忙。

“你沒瞧見並不代表不存在,我們既然能監天,自然有我們的法子,另外,法教都要滅世了,自然有其他宗門派別對他們不滿,在明裡暗中來助我等。”

瞧見李火旺還要張嘴,玄牝長袖一揮,“好了,說的已經夠多,這不是你該想的事情,”

“你應該想的是,接下這趟差事,唯有各司其職,各盡其責,我們才能去了這場天大的麻煩。”

手拖下巴的李火旺眉頭緊鎖地想了好一會,向著玄牝伸出一根手指。

“最後一個問題,上面的情況如何?是我們這邊好些,還是於兒神那邊好些?”

“這取決於你這趟差事幹得如何,你要成了,於兒神就沒幾天戲唱了。”

“你沒必要懷疑我,我再藏著掖著,我們總是一邊的,再說了,我可是給你了旋光鏡的,這麼好的寶貝都給了你,這足以代表我的誠意。”

“行了,一件事情你打算翻來覆去地說多少遍?這次行動除了我之外,還有什麼人?”

“一些好手。”玄牝說著,從懷裡遞出一個司天監腰牌,上面赫然寫著兩個大字丙帥。

李火旺是知道司天監有著自己的一套身份系統的,不管怎麼說,這腰牌可比李火旺當初庚旗的地位,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此次沒有人管你,他們都聽你指揮,你就是讓他們去死,他們絕不二話。”

李火旺伸手接過腰牌,冷漠地看向眼前的玄牝,“他們人現在在哪?什麼時候出發?’刀。”

玄牝伸出那乾枯的手掌,在李火旺身邊懸浮的旋光鏡中輕輕一點,“你去這,到了地方,自然有人跟你解釋。”

看著旋光鏡上的亮點,李火旺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向著那邊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