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對方的路數,李火旺也不著急。

李火旺倒了點仰頭喝下,好在喝酒之前,他特意已經喝了不少水,能醉得慢一些。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拓跋丹青輕輕一咳後,就開始說話了。

“耳賢弟,你之前讓我問的八卦鏡有眉目了。是坐忘道從一個瞎眼牛鼻子那騙來的。”

“哦?那瞎子是不是姓陳?”

“咦,耳賢弟,我還沒說,你怎麼知道?”

端著酒杯的李火旺譏諷地看向遠處的紅中,果然不出所料,之前這傢伙用的陳瞎子的身份也是偷來的。

“耳賢弟啊,那牛鼻子說了,這驅動鏡子的功法嘛,他不能給你,如果你願意把這鏡子還給他,他可以拿一套符籙冊來換。”

“什麼樣的符籙冊?”

“聽他說,這個符籙冊上,記錄各種符籙跟咒字,只要你學了這會了這套符籙冊,山、醫、卜、命、相那是樣樣精通啊。”

說完這話後,拓跋丹青頓了頓,臉上狡黠一笑。

“不過嘛,以我看,這老小子怕是多半在吹牛,那套符籙冊多半是有用,可未必有他說的那麼厲害。”

李火旺拿出那面鏡子,想著得與失,可這方面他並沒有經驗,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考慮。

想了想後,李火旺扭頭看向一旁的拓跋丹青。

“拓跋兄,這件事情上可否指點一二?”

不管怎麼說拓跋丹青也算是老江湖了。在這方面可以聽聽他的建議。

拓跋丹青拿起筷子夾起一塊晶瑩剔透的魚皮塞進嘴裡。

“嗯……以我看,這種事你應當答應下來,那牛鼻子雖然嘴上不說,可看起來他對那鏡子看的蠻重的,你要不給他。怕是會找過來。”

“再者,這法器雖然好,可對你們襖景教實在雞肋。你們襖景教只要捨得對自己下狠手,壓根用不上這破鏡子。”

“相反,這符籙冊裡記錄的一些特殊符紙,能填補你們襖景教的短處。”

“而且啊,這年頭,那多一個朋友就多條路,萬一那陳瞎子以後能幫你什麼呢。”

李火旺仔細琢磨後,發現拓跋丹青說的確實有道理。“多謝拓跋兄指點。”

“都是司內兄弟,還客氣啥,你真要謝我,以後有什麼好事記得哥哥就行了。”

拓跋丹青說著又拿起了酒杯。

兩人喝著喝著,關係又近了不少。

當吃得差不多時,醉醺醺的拓跋丹青臉色一正。

“耳賢弟,閒事們聊完了,該聊正事了,你如果想往上走走,那也要勤快點不是?趕巧了,這南面正好有個事要你處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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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還欠另外一位盟主一章,我會盡快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