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的男人聽到這話,頓時如同人餓虎撲食般,把自己的妻子撲倒在地上,臉上的表情從絕望變成了悲憤。

“孃的!不行!老子還沒兒子呢!你必須馬上生個兒子出來!”

當了解他們在做什麼,在聯想到之前那被捆在柱子上的男童,李火旺表情古怪的重新站了起來,“原來這匹縣所有人都在害怕........縮陽?難怪他們之前要用鎖鏈硬拉著,可這怎麼可能呢?”

忽然,他感覺到身體一涼,“等等,這.....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啊!當家的!你弄疼我了,這可鎖著呢!”女人的痛呼讓李火旺再次看向屋內。

兩團糾纏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血肉並沒有什麼好看的,李火旺注意到那女人胸口邊緣的鎖鏈。

相比之前銀鎖鏈,這家人只能用鐵的。

那鋒利的鎖鏈,死死的纏住她的胸口,硬拽住對方的前胸,面板跟金屬接觸了地方,已經磨出了血,而鎖鏈經過血液的腐蝕,也生起了鏽,這東西完全可以說是酷刑都不為過。

李火旺看到這一幕,終於知道之前那女人生上的血味跟鐵鏽味是哪來的了,為了避免自己的身體器官縮了進去,他們都用鎖鎖住了。

“當家的,你別慌,你看我這拿鏈子鎖住了,就不會往裡縮,你要麼也跟我一樣用鏈子捆著吧。”

“男的也在拽,女的也在拽,不但縮陽而且還縮陰?他們到底遭遇了什麼才會變成這樣的?”李火旺的心中開始變得沉重起來,這詭異的變換哪怕見多識廣的他都沒見過。

雖然現在知道了匹縣的人到底在害怕什麼,然而李火旺依然跟無頭蒼蠅一樣,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引起的縮陽跟縮陰。

別的什麼事情,他還可以解決,可沒有任何道理的縮陽跟縮陰,他連一個目標都找不到。

李火旺站在一棟屋頂上,環視了一圈冷冷清清的匹縣,腳下在瓦上一蹬,直接向著客棧衝去。

“不能再墨跡了,天曉得這縮陽縮陰是怎麼引起的,必須要儘快找出原因!!”

如今整個匹縣,在李火旺的眼中處處都是陷阱,哪怕用上一些不常規的手段,也比這樣繼續坐以待斃強。

明明這些匹縣的人知道些什麼,可是他們偏偏不告知自己,既然他們來軟的不行,那就只能來硬的了。

等李火旺剛走進客棧,就看到呂家班就藉著客棧冷清的大堂,開始唱起了粉戲來。

雖然人不多,但是至少還是有人看的。

蹺著二郎腿摟著梨臉女人正在看粉戲的狗娃,一見李火旺走來,對著揮手向著這邊招呼。“李師兄快來啊,這呂家班的戲變得有意思多了!”

李火旺瞥了一眼,扭頭向著自己的客房走去,聲音中帶上了一絲冷意。“狗娃,讓小二來我屋裡一趟。”

“誒!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