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李火旺再次把那些刑具拿起了的時候,韓符的元嬰真的怕了,

“別!別別別!!”那小腦袋懼怕的努力把腦袋向後仰,嘴裡開始企圖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坐忘道我真的知道的不多!你要想對付他們,你去找監天司啊!他們肯定知道很多坐忘道的事情。”

“監天司?”李火旺把手中的刑具放了下來,若有所思地看著對方。“它不是皇帝的用來處理邪祟的衙門嗎?他們非常瞭解坐忘道?”

元嬰用力地不斷點著頭,“嗯!他們是死對頭了!!坐忘道這種東西,在哪個地方都會被監天司來攆。”

“尤其是兩百多年前,東夏的皇帝被坐忘道換了人,結果讓他整旳北夏直接亡了國!自此以後監天司都很在乎坐忘道!”

“而且在對付坐忘道這種事情上,像青丘,大梁,四齊,後蜀,他們的監天司都一夥的!很多訊息都不會藏著!他們肯定知道什麼!”

“哦?是麼.....”李火旺重新坐回凳子上,開始琢磨起來。

“既然北風是坐忘道四喜之一,而且兩方還是長年交手的死對頭,對於這老對手,監天司不可能不收集情報,也許真的能從監天司找到北風的底細。”

李火旺現在不苛求,直接找到北風,然後逼著他把擺脫迷惘的辦法告訴自己。

他現在首先要弄清楚,北風是個能擺脫迷惘的心素,這段話究竟是不是真的。

雖然說李火旺心裡很渴望這段話是真的,但是他沒有忘記,這話是從坐忘道嘴裡說出來。

在作出行動之前,首先要辨別這個大前提的真偽,要不然自己怕是要被一個死掉的坐忘道再騙一次。

唯有北風是真的心素,並且確確實實有辦法擺脫迷惘,自己才有接下來行動的大方向。

“監天司.....監天司……”李火旺喃喃自語的好一會後,視線再次聚焦在了面前元嬰那張畸形臉上。

“把你腦子裡關於監天司的一切都告訴我,慢慢想,記得細點,你的痛苦就小一些。”

隨後透過韓符元嬰的嘴,李火旺知道,說白了監天司,它就是用來幫助掌權者,處理一些當兵的處理不了的事情,比如某些混跡城中的大邪祟,以及一些其他麻煩。

當然了,唯恐天下不亂地坐忘道,必然是他們照顧的重中之重。

“難道就只有坐忘道?像襖景教還有正德寺之流,他們不管嗎?”李火旺再次開口問道。

聽到他的話,韓符元嬰的獨眼中露出一絲迷茫。“為什麼要管,他們可是名門正派啊。”

“放屁!他們怎麼可能是名門正派!他們!他們....”李火旺說到這裡停了下來,他用手託著下巴,認真地思索了一番後,十分荒誕的發現他居然說得沒錯,沒有必要管。

一個是折磨自己人的修士,另外一個頂多稱得上犯了色戒的和尚,平日裡哪怕折騰得再厲害也只在自己窩裡鬧騰,並不會影響掌權者的江山社稷,之前的正德寺建在都城當中,這足以見得它在某些人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