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青丘人從古時候傳下來的規矩,說人的骨頭可以儲存人的勇氣跟力量,把它帶上身上,可以增加力氣跟勇氣。還能辟邪。”

“而起只有那些厲害的人才有資格被別人搶著要,那些默默無聞的人只配埋在地下。”

“你們青丘的習俗都這麼邪性嗎??”

“不邪性啊,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孫寶祿說這話的時候,非常的理所當然。

經過孫寶祿向李火旺解釋了一番青丘的習俗跟神話,彷彿之前遭遇的恐怖一幕彷彿都變得合理起來。

不過李火旺看著眼前的孫寶祿帶著一絲猜疑。

這一絲猜疑孫寶祿感受到了,他的臉上泛起一絲苦澀。

“李師兄,我們都是一同從清風觀逃出來的師兄弟,你為了能讓我回家,付出了那麼多,我騙誰都不能騙你啊。”

“我凡事真有壞心,你當初還沒醒過來的時候動手不好麼,你這麼厲害,你但凡能動一根手指頭,我哪斗的過你。”

李火旺點了點頭,“你說的確實如此,你既然這麼信任我,那你能告訴我,你身上的衣服為什麼圍得嚴實嗎?”

孫寶祿身上肯定有什麼故事,只是李火旺過去一直沒可以打聽,他現在想知道孫寶祿到底在隱藏什麼。

孫寶祿臉色驟變,雙手死死地抱住自己衣服,連忙戒備地向後退了幾步。

他怎麼也不知道,對方怎麼聊著聊著忽然扯到了這個上來。

“你在忌諱什麼?展示一下又怎麼了?我們這幫人身上各種缺陷都有,你真的以為我們會因為缺陷而嘲笑你嗎?你再差有現在的我差?”

孫寶祿臉上露出極度的屈辱,雙眼發紅聲音顫抖地說到:“李師兄!我....真的跟你們不一樣!我求你了,你再逼我,我真的只能去死了!”

看到對方如此大的反應,李火旺拄著拐來到他面前。

“你馬上就要走了,估計大家以後再也不會見面了,都這樣了還要藏著?”

孫寶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猛足了勁說到:“好!我.....等我回家後,我再告訴你,就你一個人!你保證絕對不能說出去!要不然我現在死在你面前!”

看孫寶祿如此認真的樣子,李火旺回過神來,對方畢竟不是自己的敵人,而是同伴,沒必要弄的這麼僵。

自從被坐忘道騙了之後,李火旺發現自己變得實在過於多疑了。

“你要是不願意說就算了,我就是隨便問問。”

暫且相信孫寶祿說得話的李火旺,拄著拐向著帳篷客棧裡面走去。

孫寶祿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走過來攙扶著對方往裡面走。

快要走到的時候,李火旺的右耳微動,腦袋向著右邊昏暗的街道看去,那裡亮光正在向著這邊移來。

李火旺剛要邁進帳篷裡的腳縮了回來,重新站定了。“等等,那光好像有點不對勁啊,過於發散了。”

漸漸地,隨著遠處的光滿臉靠近,李火旺的眼睛也越睜越大。

“寶祿啊,你不是說,青丘沒邪祟嗎?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這不是邪祟,這是舞獅啊,李師兄,你那難道沒有舞獅嗎?”孫寶祿倍感詫異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