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我妹子有個毛病,喝到酩酊大醉之後喜歡跳一種舞。”雞浩說道。

“跳舞?什麼舞?”

“就是那種……那種……”雞浩似乎難以啟齒。

“別廢話了,快特麼說。”一個校尉狠狠給了雞浩一個大嘴巴子。

“就是那種,很下作的,一件一件地脫衣服的舞……”

聽了雞浩的話,姜富貴和其餘校尉的臉上都露出了非常淫蕩的表情,他們看向風見粟的眼神變得極為熱切,而且不再有絲毫的隱瞞,原始的獸慾直接寫在了臉上。

如果眼神能夠脫人衣服的話,那風見粟早已一絲不掛。

姜富貴指著風見粟哈哈大笑:“想不到這女人還是個下作之人,那我等今日不管做什麼,都算不得罪過了。”

其他校尉也是紛紛一陣鬨笑。

姜富貴又問:“你這妹子要喝多少酒,才會開始跳那個下作的舞蹈?”

雞浩回答:“快了,再喝個七八碗就差不多了,她上次便是如此。”

“好,來人啊,跟這小子一起去拿酒。”

姜富貴吩咐下面的兵士跟他一起去拿酒。等雞浩出去,他就想先摸一摸風見粟,但風見粟就像瘋了似的,跑來跑去,還不停地翻跟斗,甚至學狗叫。

姜富貴好幾次都不小心被踹了幾腳,見這女人的酒品實在太差,心想反正也不急這一時,索性讓風見粟再多喝一點,開始跳那下作的舞蹈再玩也不遲。

另一邊,雞浩出去拿酒的時候,一開始幫他們稟告的幾個邊軍走了上來,憂心忡忡地看著樓上的包房,問雞浩道:“沒什麼事吧,我們家老爺有沒有為難你們?”

雞浩擺擺手,道:“沒事沒事,就是喝的比較盡興,你們老爺買下了所有的酒,吩咐我拿來給各位兄弟都嚐嚐,大家都來喝啊!”

說著,雞浩便把酒分發給了所有的邊軍。

雞浩稍微玩了個心眼,把姜富貴的“跟這小子一起去拿酒”的命令擴大為了給所有的邊軍送酒。

幾個負責跟著他的邊軍不明真相,見幾個軍官都和這幫人喝的痛痛快快。只當這就是姜富貴的命令。反正當官的都喝了這麼多,他們也樂得有酒喝。

見雞浩身邊的幾個負責跟著他一起拿酒的邊軍預設了,其餘邊軍便沒有了懷疑,紛紛開始暢飲起來。

分完酒,雞浩拿著最後一罈回到了包房內。

“幾位爺,我家賣的酒,當真是極品,一塊兒嚐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