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綾重新看向著賀餘風,“你接著說。”

“微臣……”

“咳!”次北還想要故技重施,才剛出了聲,拓拔綾一個眼刀子飛過去。

“在咳嗽,朕就將你送去淨身房。”

一句話徹底堵住了次北的嘴。

賀餘風輕笑了起來,搖了搖頭,“微臣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

他說著,便從懷中套出了一個玉印,遞了過去。

“這是?”

“可號令江州兵馬的兵符。”

拓拔綾震驚,賀餘風竟然將兵符交給他。

她忍不住伸手在他的額頭上試了試溫度,又掐了掐他的臉。

他沒毛病吧?

腦子壞掉了?還是這不是本人,是什麼人假扮的?

一旁的次北更是睜大著眸子,不可置信的望著兩人。

姓賀的竟然將兵符給了小皇帝,完了完了,他家主子要輸了。

這還得了?

次北耐著性子在一旁聽著,心裡早已經打起了鼓。

“皇上這是幹什麼?”賀餘風出聲問道。

“看看你哪裡不對勁。”拓拔綾回答道,心下有些懷疑。

賀餘風該不會是以此挖了個坑給她吧!

“我知曉你一直不信我,如今江州的兵符放在你這裡,你總該不那麼防備我了吧!”賀餘風無奈的道。

他哪裡看不出來拓拔綾一直對他很戒備,想必是察覺到他父王的動作,因此害怕他與她爭奪王位吧!

“臨平王肯?”拓拔綾

“他說拓拔氏已經遭到了報應,此生無憾。”賀餘風回答道。

臨平王自然是不同意,可他再三表示自己無心皇位,這才說服了他。

拓拔綾心下一梗。

緊接著就問道,“什麼報應?”

“你,就是那個報應。”賀餘風聲線溫潤,可在拓拔綾聽來,卻格外的刺耳。

“朕怎麼就是報應了?”拓拔綾像是炸了毛的小獸,指著賀餘風道,“別以為你將江州兵符交給朕,朕就會感恩戴德,朕照樣可以治你一個大不敬的罪名。”

拓拔綾話是這麼說,可眼角眉梢不自覺的露出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