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綾倒是沒有在意,她來之前就想清楚了。

限制這些人的出行,必然會引起動亂。

可若是再讓他們四處亂竄,也不知究竟會影響到多少人。

所以她寧可將這裡的人盡數隔離,也不願放過其中任何一個。

“我們要出去。”

“憑什麼關著我們。”

聽著眾人的吶喊,拓拔綾的面容極冷。

她未曾說話,但站在她身後計程車兵卻氣勢十足,他們拿著長槍,個個站的筆直,聞言便拎起長槍往地上一跺。

剎那間,響聲震懾天地。

百姓們都愣住了,原本還在嘰嘰歪歪,瞬間就不敢說話了。

拓拔綾不由的想著——

這群人可真好用,別的不說,餘景棠訓練出來的兵還是不錯的。

可正當這時,突然有人倒在地上,渾身抽搐,嘔吐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

“我沒有推他啊。”

“我也沒有。”

“天吶,馬二家的小子死之前也是這樣的。”

“我聽說城外那些流民得了瘟疫,該不會……該不會我們這裡也得了瘟疫吧!”

“瘟疫,是瘟疫!”

“瘟疫可是要死人的,你們把我們關在這裡是想要讓我們全部死去嗎?”

“瘟疫還會傳染,你們這些當官的是不管我們老百姓的死活。”

一石激起千層浪,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眾人又被挑起了情緒,紛紛開始抗爭。

“餘家軍聽令。”拓拔綾拿出虎符,舉起手來。

她臉色寡淡,除了冷漠瞧不見其他的情緒,而那隻拿著虎符的手逐漸跳躍出隱隱的經脈。

“從今日起,東起聽風街,西至仁義衚衕,與永巷相連的這幾處,即刻開始封閉,不允許任何人進出。”

“違令者,投入刑部大牢。”

此話一出,氣勢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