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頭就朝著自己的侍衛安利道。

一側的次北極其不悅,可謝晏之沒開口,他也不能說什麼。

小皇帝自己摸了還不夠,還要拉上侍衛一起摸。

欺人太甚!

御青能夠感覺到周圍的溫度驟降,而一向克己復禮的少師大人眸色沉黑。

他趕緊走過去,小聲的道,“公子,不是幻覺。”

拓跋綾往旁邊的胳膊上掐去。

“不可能,我都感覺不到痛。”

她感覺不到絲毫痛意,真是幻覺。

“您掐的是屬下的胳膊。”御青忍著痛意,提醒道。

估摸著他的胳膊已經被掐紫了。

拓跋綾不信邪,再次將自己的魔爪伸了出去。

只不過這一次,她沒能如願以償的摸到那張臉,就被謝晏之握住了手。

骨節分明的手指微涼,指腹粗糙,猶帶著老繭磨的拓跋綾的手背刺疼。

呦吼,練家子?

拓跋綾挑了挑眉,她貌似沒有聽說過謝晏之會武功。

“公子玩夠了嗎?”謝晏之問道,語調陰測測的。

拓跋綾頓時感覺呼吸不暢,胃裡又不舒服。

然而,謝晏之似是預判了她的反應,直接拿出一條雪白的帕子塞在了她嘴裡。

被堵住嘴,胃裡的酸水只能被拓跋綾嚥了下去。

那滋味她簡直不想回味第二遍!

眼眶有些紅,拓跋綾拿出了帕子,委屈的望著謝晏之。

欺負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孕婦,非人哉!

客棧屋內。

拓跋綾站的筆直,而謝晏之卻坐在木凳上。

要不是底氣不足,她定要好好的治他的罪。

何為君何為臣,怎能讓她堂堂大魏皇帝罰站?

“皇上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慢條斯理的聲線響起,動聽之餘卻猶如刀子切割著神經。

拓跋綾還在走神,想著等自己拿下了流寇,一定要讓謝晏之跪著叫她霸霸!

“啪”的一聲,手背一陣疼痛。

拓跋綾倒吸一口涼氣,望著自己被戒尺打紅的手背,久久沒能反應過來。

“手伸出來。”謝晏之開腔。

“你不講武德,怎麼出來辦個公還帶戒尺。”拓跋綾著實沒有想到,將雙手攥的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