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瓊玉堅持不同意,“你的手還有傷呢!”

拓拔綾看向著雙手,被包裹著紗布,像兩隻粽子一樣。

現在回想起當時的場景,拓拔綾仍舊有些後怕。

她眼眸深深,略過一層掙扎。

“等你手好了,就自己喝,到時候我肯定不會攔著。”周瓊玉說道,將勺子遞到了拓拔綾的唇邊。

見她沒有反應,出聲問道,“阿綾,你怎麼了?”

“沒事。”拓拔綾衝著她笑了笑,故意的道,“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周瓊玉被她逗笑了。

拓拔綾喝了兩口粥,有些隨意的問道,“對了,御青他們呢?怎麼沒有看見啊?”

照理說,御青和陸二五他們應該來看看她才是。

“他們正跪在院子裡。”

“噗。”拓拔綾剛喝下去的粥差點噴了出來。

“你慢點吃。”周瓊玉拿了手帕替她擦了擦嘴角,嗔怪的說了一句,“別噎著自己。”

“他們跪在院子裡做什麼?”這拓拔綾就想不通了。

“從和謝少師回來後,便跪著了。”周瓊玉也不是很懂,但隱約覺得應該和拓拔綾有關。

“一會我去看看吧!”

喝完了粥,拓拔綾便讓周瓊玉扶著自己出去了。

在看到屋子裡跪著的兩排人時,拓拔綾直呼好傢伙。

她和謝晏之的侍衛,通通跪在那。

崮山幾人脊背挺得直直的,神色儼然不動。

不過有兩條一看就是屬鹹魚的,幾乎已經跪在了一起,頭靠著頭,狀態很親密。

在看到拓拔綾來了之後,幾人喊道,“公子。”

“都跪在這裡做什麼?”拓拔綾望著幾人,出聲問道。

“屬下們做錯了事。”崮山回答著,眼神直直的看著前方。

“少師讓你們跪著的?”拓拔綾又問道。

“不是。”

“那你們做錯了什麼事?”拓拔綾有些好奇,能讓他們這麼自覺的跪在這裡,應當是做錯了很大的事情吧!

崮山沒再回答,只是神色有些晦暗。

“我聽瓊玉說你們已經跪了半天了,都起來吧!”

再怎麼樣跪也跪過了,看他們態度也都還不錯,沒必要繼續罰著,不然膝蓋還要不要了。

然而,她這話音落下,跪著的沒有一個人起身,大家都彷彿商量好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