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

她的目光偷偷的覷向著身後跟著的男人。

她有些想念謝晏之做的飯菜了。

謝晏之掀動著眼眸,同拓拔綾的視線對上。

拓拔綾被抓包,如同一個小偷一般,連忙鬼祟的收回視線。

“我總覺得他很可怕,你覺得呢?”況凡湊過去,小聲的道。

每次被謝晏之看上一眼,他都覺得自己好像是個死人一樣。

再看一眼,他墳頭草都長很高了。

“確實。”拓拔綾點點頭。

她有時候也挺害怕謝晏之的。

“你真的是他的頂頭上司嗎?那為什麼不直接把他炒了?”況凡奇怪的問道。

“我哪裡敢啊?只有他炒我魷魚的份,我是沒法把他炒了。”

謝晏之可不就是把她炒了,投入了別人的懷抱。

只要他一天不說走,拓拔綾是絕對不會放他離開的。就算謝晏之要走,也是斷腿警告。

“他有後臺?”

“嗯。”拓拔綾悶聲應道。

“誰啊?後臺很大嗎?不然你把他後臺先幹掉?”況凡很認真的替拓拔綾出著主意。

“後臺是我爹。”

“對不起,打擾了。”弒父可是大逆不道的罪名,這個鍋他不能背。

“我爹已經去世了。”拓拔綾又道。

“那你怕個啥?”況凡擺擺手,這都不是什麼難事。

“我爹給他留了法寶。”

“你說話能不能一口氣說完?整得跟要斷氣了一樣。”況凡無奈的道,深思了起來,隨後建議道,“把法寶偷來?”

“多謝況兄仗義。”拓拔綾朝著況凡拱手道謝,這個方法她覺得可行。

“不不不,這個忙我幫不了,我還想多活幾年。”況凡立刻緊張了起來,連呼吸都帶了那麼點忐忑不安的意思。

他可不想破罐子破摔,從那位手裡偷東西,這跟自暴自棄、自尋死路有什麼區別?

從見到謝晏之的第一眼,他就覺得那不是個好惹的主。

“向天再借五百年?”拓拔綾挑眉,端詳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