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人招供了。”

“嗯?”拓拔綾此刻正在研究棋子。

謝晏之說不能夠只做小棋子,要成為執棋人,可她既不想做小棋子,也不想成為執棋人。

她想成為這一盤棋局,一場能夠困住棋子和棋手的棋局。

那感覺定然很不錯。

拓拔綾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抬頭望向著下首的御風,“說吧,是誰指使的?”

“楚湘王。”御風回答道。

“這麼說來,謝晏之說的沒錯,楚湘王並不是罪魁禍首了。”拓拔綾的眉尖蹙了下,隨即平淡的道,“楚湘王到哪裡了?”

“再過一會便能進城。”

“他帶來的幾萬大軍呢?”

“全都駐紮在城外。”

“做戲做全套嗎?楚湘王還不算太蠢。”拓拔綾誇獎了一句。

話音剛落下,七喜就走了進來。

“皇上,豫國公來了。”

“外祖父?他老人家過來做什麼?”拓拔綾奇怪的問道。

“豫國公聽聞皇上身中劇毒,說是想來看看皇上。”七喜回答道。

拓拔綾:……

她這中毒已經好多天了。

豫國公才來?

若是她真的中了毒,怕是黃花菜都涼了。

豫國公是準備來哭喪的嗎?

“那便請他進來吧!”

拓拔綾連忙回了床上躺下,她倒要看看,豫國公到底來幹嘛的。

豫國公進來後,詢問道,“皇上呢?”

果真老眼昏花,她這麼大人在龍床上躺著,豫國公竟然視而不見。

七喜示意了一下床上,恭敬的回答道,“國公爺,皇上如今昏迷不醒,正在床上躺著呢!”

“哦!”豫國公走了過去,對著七喜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

“哎。”七喜看了一眼拓拔綾,隨後退了出去。

“行了,別裝了。”豫國公摸了摸自己的鬍子,開腔說道。

拓拔綾不為所動。

豫國公上手推了推,“你的德性我還不知道嗎?快別裝了。”

拓拔綾仍舊不動。

只要她植物人當的好,不信豫國公不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