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綾正拿著杯子在喝水,聞言一口水直接噴了出去。

她都生完了,還讓她養胎?

再來一次,她可撂攤子不幹了。

陸二五被噴了一臉,抬手擦了擦。

說錯話的人明明不是他,為何倒黴的人卻變成了他。

陸二五似乎看懂了他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彷彿在說,兄弟,你受苦了。

拓拔綾若無其事的擦了擦嘴角,笑著道,“那些人還挺懂事的,竟然沒給我找麻煩。”

“對了,謝晏之最近出去過嗎?”她的眼眸落在剛剛的錦盒上。

謝晏之替她買了這個,豈不是出去了。

萬一有人看到他……

“主子,我同謝公子一起出去的,且謝公子帶了帷帽,應當沒人發現他。”陸二五回答道。

“那就好。”拓拔綾腦袋輕輕點了一下。

但是問題又來了,“他哪裡來的錢?”

“謝公子這段時日一直在畫畫,畫完之後就讓我出去賣了。”

“幾幅畫?賣了多少錢?賣到了哪裡?”

“十幅畫,三十兩銀子,就賣給了書畫店。”

拓拔綾:……

謝晏之的墨寶!

朝廷中多少人想求都求不到,結果就這麼被賣給了不識貨的人。

簡直是暴殄天物。

“二五,你去那個店裡,將謝晏之的畫都買回來,無論花多少錢,全部都買回來。往後他若是再讓你拿出去賣,你偷偷藏起來,給他些銀子就好。”

拓拔綾思索著道,“不能讓他知道。”

“是,屬下知道了。”

將陸二五和陸一三打發走後,拓拔綾又逗了會孩子,隨後同他一起睡了會。

這一覺睡到了傍晚,臭崽子在她旁邊咿咿呀呀的,還用手摸她的臉。

彷彿不滿她獨自睡大覺。

“臭小子,你是不是像極了你親爹啊?怎麼就不能多睡一會?”拓拔綾伸手,輕輕戳了戳拓拔策的小臉蛋。

他如今長大了許多,小臉圓圓的,肉肉的,特別軟。

謝晏之剛好走進來,就聽到了那一句。

策兒的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