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謝晏之都不怎麼過來了,他在做什麼?”拓拔綾搖著小木床,不由的問道。

她還不能出去見風,幾乎整日都躺在床上。

除非謝晏之主動來看她和寶寶,否則她自己想見他一面都難。

而且謝晏之每次過來,大多時間都在陪小傢伙玩,也不怎麼同她說話,連眼神都很少往她這邊看。

她這就失寵了?

越想下去,拓拔綾心裡越不平衡。

以往謝晏之一個一口娘子的叫她,眼裡裝的全是她,現如今只有那臭崽子。

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周瓊玉已經卸下了肚子裡的假孩子,正拿著針線,在做小衣物。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著拓拔綾,“阿綾,你是不是不高興啊?”

“啊,不高興?我為什麼要不高興?”拓拔綾反問道,隨即立刻否認,“我沒有啊,我只是好奇。”

周瓊玉倒是沒有繼續拆穿,回答道,“謝少師正在鋸木頭。”

“他鋸木頭幹嘛?”拓拔綾蹙了蹙眉頭,不解的問道。

要知道,花花草草樹木都是有生命的。

謝晏之這是在破壞環境啊!

不行,她待會見了他一定要好好說一說他。

這太不像話了。

“我也不知道,等他過來了,你自己問他吧!”

“嗯。”拓拔綾含糊的道,“我得告訴他這是不對的,不然你幫我把他叫過來,我現在就問問吧!”

“好。”

謝晏之鋸了半天的木頭,弄得一身汗涔涔的。

聽周瓊玉的意思是拓拔綾想要見他,他將手中的木頭扔下,洗了個手才進去。

進了屋子後,謝晏之離的很遠。

他朗聲問道,“娘子,讓周姑娘叫我過來,是有何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叫你過來你不願意?為何要站在那麼遠的地方?我會吃了你不成?”

拓拔綾這一連串的問話,頓時讓謝晏之有些哭笑不得。

“娘子……”一時之間,謝晏之都不知道該回答哪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