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味了。

陸子墨若是在現場,一定能滿載而歸。

“子墨,你怎麼來了?”收斂了放飛的思緒,拓拔綾詢問道。

陸子墨連忙開口,“表哥,家中有些事情,我想問問你的意思。”

“好。”知道是朝廷中的事情,拓拔綾自然是很緊要。

“我跟子墨去說一下。”她朝著謝晏之說道,連忙起身。

謝晏之連一聲叮囑都沒來得及說,眼睜睜看著兩人離開,往林子裡走去。

他幽深的眼瞳微眯了一下,眸中傾瀉出幾許冷意。

周瓊玉在裡間弄好了藥走出來,剛好看見了他,隨即就打了聲招呼。

“謝公子。”

“周姑娘。”

“怎麼阿綾沒和謝公子在一起嗎?”周瓊玉沒看到拓拔綾,有些奇怪的道。

自從拓拔綾快要生了之後,謝晏之幾乎形影不離的跟在她身邊。

“子墨說有話同她說,他們去那邊了。”謝晏之回答道,嗓音裡辨不出喜怒。

“嗯。”周瓊玉點點頭,緊接著就要回屋子裡。

謝晏之看著她的背影,出聲喊道,“周姑娘。”

“謝公子還有事嗎?”周瓊玉回頭,不解的望著謝晏之。

雖然她在這裡住了也有月餘的功夫了,但幾乎和謝晏之沒有額外的交流。

除了有關於拓拔綾的情況以及他自己的病情以外,周瓊玉跟他的接觸並不多。

“在下有些事情想要請教周姑娘。”

“好。”周瓊玉倒是沒有推辭。

兩人在一側的石桌邊坐下,謝晏之輕輕緩緩的道,“周姑娘擅長醫術,我想詢問的事情同我的身體有關。”

“謝公子你說。”

“不知為何,每月我總會有那麼幾日感覺渾身無力,眼睛視物很模糊,更甚至於吃東西也嘗不出味道。”

這事謝晏之並未同拓拔綾說起過,因為怕她擔心,好在他每回發作幾乎都在晚上,倒也就這麼瞞過去幾月。

周瓊玉長睫輕顫著,心裡很清楚這就是以往謝晏之的狀況。

她之前說要幫他治療,可暫時並未想到好的方法,也不敢輕易嘗試。

她只知道謝晏之體內應是一種罕見的毒,且是孃胎裡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