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周夫人在這裡,她定要讓他們好看。

“瓊玉,既然這位夫人無事了,那咱們便走吧!”拓拔綾說道。

周瓊玉點了點頭,不過她想了下,還是將手中的藥瓶遞了過去。

“夫人,此乃治療心悸的藥物,您可以隨身攜帶,倘若再發病的話,也可應對一二。”周瓊玉身為醫者,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況且,她見這位夫人,總有種格外親切的感覺。

“你什麼意思,詛咒我母親發病嗎?”周婉兒氣怒的道,可讓她找著機會了。

“你這人也有意思的很,我妹妹救了你母親,你不感激便罷了,竟然還惡語相向。”陸文慧忍不下去,直截了當的道。

“是這位姑娘救了我?”周夫人詫異。

“夫人,是這位姑娘給您餵了一顆藥丸,又給您施針,您才甦醒了過來。”丫鬟是個上道的,開口解釋道。

“謝謝姑娘,敢問姑娘貴姓,家住何方,我也好登門拜謝一番。”周夫人自來脾氣溫和,更何況是面對自己的救命恩人。

“母親,她不過是歪打正著罷了。”

“婉兒,不得無禮。”周夫人稍許的厲了點聲音。

“我姓周,至於感謝就不用了。”周瓊玉玲瓏心思,自然看出人家的女兒不喜歡自己,她不想要討人厭,所以並未同周夫人說出自己的地址。

周夫人微愕,而後微笑著道,“周姑娘,我夫家也是姓周。”

“那還真巧了。”陸文慧言笑晏晏,譏諷道,“同樣都姓周,怎麼差別那麼大呢!”

拓拔綾但笑不語。

還有更巧的事情呢!

就在幾人準備離開的時候,拓拔綾向御青使了個眼色,御青伸腳絆了陸文慧一下。

陸文慧差點摔倒,周瓊玉連忙去扶。

趁著這方混亂,拓拔綾手快的拽下了周瓊玉腰帶裡的玉佩,收了起來。

“陸姐姐,你沒事吧!”

陸文慧搖了搖頭,“我沒事。”

“有的人可能心眼太小,所以才朝我使絆子呢!”陸文慧以為是周婉兒乾的,因此開腔說道。

周婉兒接過話,“你什麼意思?”

“瓊玉,你的玉佩呢?”拓拔綾故作驚訝的道。

周瓊玉之前跟拓拔綾提起過,她一直隨身攜帶了一塊玉佩,上面刻有一個“周”字。

她師傅也是憑藉這個,知道她姓周。

玉佩背面刻有鳳鳥圖案,一般人家也不敢用,所以她師傅猜測她的父母應該都是洛京人士,要麼是皇親貴族,要麼在朝為官。

“玉佩?”周瓊玉摸了摸自己的腰間,確實沒有了玉佩。

她的面色頓時焦急了起來,那是她能找到父母唯一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