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先皇后後面可是跟豫國公鬧得不太愉快。

“還能怎麼說?”拓拔綾想著豫國公那個模樣,笑了起來。

看起來像是氣的乾瞪眼,可嘴角那笑容感覺要飛上天了。

“他其實很在乎母后,愛屋及烏。”

拓拔綾對原書中有一段,記憶深刻。

原主被趕下皇位後,被封為涼王,賜封地涼州北地郡。

新朝中有人上奏,讓她去封地,永世不得入京的那種。

臨走那日,豫國公單刀闖皇庭,大聲的道,“那勞什子的皇位咱們不要也罷,涼王的封號也還給他們,帶上你娘,咱們回家。”

所以,拓拔綾清楚,無論世人怎麼看她,豫國公鐵定是站在她這邊的。

蘭嬤嬤不置可否,想起先皇后薨逝的時候,聽聞國公爺將自己關在府中半月有餘。

起先她還沒有在意,如今看來,國公爺早已經不怪娘娘了。

“皇上這麼說,老奴就放心了。”蘭嬤嬤嘆了口氣,又想到了先皇后的叮囑。

“娘娘以往說,國公爺就是死鴨子嘴硬。”

臨死都沒有見上一面,想來也是豫國公的遺憾。

“嗯,演技也很棒。”拓拔綾點了點頭。

一開口就是老傲嬌了。

“皇上,少師大人請您去清暉殿。”七喜站在門口,開腔說道。

拓拔綾挑起眉頭,心底一哂。

狗賊,又想要怎麼折磨她?

拓拔綾到了清暉殿殿中,並未看見謝晏之的身影。

書案上擺放著棋局,拓拔綾閒著無聊,就用棋子堆了個小人和房子。

她玩的不亦樂乎,壓根沒有注意到走進來的某人。

謝晏之今日還穿著那身出塵的青色衣袍,如翠竹一般。

好似自從上回拓拔綾誇他穿青色好看後,這青色就彷彿長在了他身上。

他望向著被動的亂七八糟的棋子,眸光沉沉的。

拓拔綾兀自笑開,一抬頭,就看到望著自己的謝晏之。

模樣似是出了神。

“少師,你來了。”

謝晏之掀動著眼眸,回過神來。

他的視線投射到棋子上,慢悠悠的開腔,“皇上可知,剛剛的棋局是什麼?”

“是什麼?”拓拔綾反問道。

不就是個棋子,還能開花不成?

“珍瓏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