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殘破的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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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陰和大官在坡道上駐足休息,生命石不斷的發出陣陣微光,治癒著張陰身上的傷口。張陰發現,自己的生命石上竟然有著絲絲綠色的紋路。
“是要進階成綠色了嗎,不知道變成綠色後,會不會有更牛逼的功能。”
等身上的傷口都結痂後,張陰起身,和大官沿著山道,繼續向山上行去。剩下的路上,終於沒有再出現食肉龍,一路有驚無險,張陰終於來到了山頂。
原來,這裡只是半山腰處的一個大平臺,遠處還有著連綿的山峰,山峰腳下是成片的森林,這種樹木張陰從沒見過,樹葉呈紅色,樹幹粗壯無比,每一棵的直徑都將近有兩米,高度至少也要50米左右。在連綿的山峰後面,是一巨大的綠色方尖碑,高聳入雲。方尖碑飄在空中,中間一道光柱直通地面,好不壯觀!
平臺中央有條河流,這一頭連線瀑布,另一頭消失在了紅樹林中。河裡,有幾隻巨型河狸在無憂無慮的游泳嬉戲。沿著河岸,還有幾隻巨型河狸在搭建些什麼,遠遠望去,像是一個個堆放好的木堆。
“這麼大的平臺,怎麼就幾隻河狸,昨天晚上聽到的恐怖叫聲,是誰發出來的?”
“有座木屋!”張陰發現,懸崖邊上,竟然有一座木屋,而它的位置竟然就在水簾洞的正上方。難道,這也是那位考古學家加文·雷留下的?
木屋建造的並不好看,四四方方,與其說是屋子,說它是火柴盒可能更形象貼切些。屋子的外面圍了一圈木質拒馬,屋子主人還特地在屋前圍了塊空地,想必是拿來保護自己馴養的恐龍的。
“防禦還能這樣做?”想到自己之前只是把木頭削尖了插在地上,跟這比起來簡直像小孩子過家家,張陰一臉尷尬。還好晚上沒有什麼猛獸襲擊,不然就憑那幾根稀疏的木刺,自己怕是在睡夢中便進了龍肚子了。
不知道屋裡有沒有人,如果沒人……
“嘿嘿!那寶貝就都是自己的了!”
白嫖,永遠是每個人最喜歡的事,張陰也不例外。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等張陰靠近木屋時候才發現,從剛才的角度看,木屋是完好無損。但是來到它的背面……
草地上有著大片發黑的血跡,拒馬已經被大面積破壞,被破壞的拒馬處,還有一個巨大的三趾腳印,“這是什麼恐龍的腳印,如此之大!”張陰發現自己整個人躺到腳印裡空間都有富餘。
而房子的天花板上則被開了個大洞,牆面已經被破壞的不成樣子,殘留的幾塊木板,在風吹動下不斷搖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靠牆的大型儲物箱也都已經被破壞了,到處都是碎木屑,木頭,石頭,茅草等基礎物資散落的到處都是。靠近門口的篝火椅子等,更是碎成了渣渣,難以辨別。整個屋內,唯一完整的設施也只有相對靠裡的一張工作臺,上面擺放著一些粗糙的工具。
“從這破壞程度,加上屋外腳印的尺寸,和散落的血跡。這恐龍是站在屋外,直接探頭過來破壞了屋頂,然後叼走了屋子的主人?”張陰分析道。
“昨天晚上的嘶吼應該就是它發出來的吧!”到底是什麼恐龍,如此體型,破壞力這麼大?
“咦!屋頂上竟然有根牙齒!”
牙齒比張陰的手臂還長,應該是襲擊屋子的恐龍留下的。牙齒十分鋒利,上面有著一絲絲血色的紋路。如果能把它加工成武器,應該會是把不錯利器。
說幹就幹,張陰來到工作臺前,對剛到手的恐龍牙齒進行改造。說是改造,其實就是在根部增加了一個把手,同時對正面重新打磨了下。
增加把手後的牙齒,像一把闊刀,由於表面血色的紋路,看上去充滿了煞氣,張陰撫摸著這新出爐的武器,十分喜愛。這武器,肯定比用藍圖做的木矛耐用,張陰已經受夠了,每次打得興起,木矛便會給自己“驚喜!”。既然是用龍牙齒做的武器,張陰準備將之起名為“龍牙刃”!
張陰並沒有將之收入生命石裡,而是將它斜挎在腰間。張陰本就是一米八的大個,配上了龍牙刃,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威猛,像是一位從古代來的將軍。隨後,張陰又用屋裡的材料做了些木矛,雖然有了龍牙刃,用不到木矛戰鬥,但是用來遠端投擲攻擊是個不錯的選擇,而且白撿的的材料,不用白不用。
房子被破壞成這樣,想必房子的主人應該已經在恐龍的攻擊下喪生。
“這混亂的世界,真是命比紙薄啊。不知道我哪天也會碰到無法力敵的戰鬥。唉!”一聲嘆息,這世界真是危險,一不小心便會命喪龍口。
收起低落的思緒,既然還活著,那就得努力活下去。張陰開始翻找起屋內的資源。
“纖維,這個難收集,都拿走。”
“石頭,木頭,這些太重了,只能拿一些以備不時之需。”
張陰又在工作臺的抽屜裡翻到幾張藍圖,除了張陰已經有的石斧和石鎬子,竟然還有木質拒馬,木質地基,木質牆等一些木質建築的圖紙。
房子之前的主人,竟然把這些都留在工作臺裡,倒是便宜了張陰。以後找到個安全點的地方,也能像這裡一樣,弄個火柴盒房子,再用拒馬圍一圈地,便不用再過風餐露宿的生活了。
“這拒馬要好多獸皮啊!”
“這木質建築怎麼要這麼多木頭!”
張陰用光了自己生命石裡的材料和屋內的材料,才勉強把木屋修復,重新封閉了起來。
“嗡~嗡~”
當消耗掉最後一根木頭,張陰的生命石,一陣閃爍,從原來只有幾絲綠色變成了純綠色。
生命石進階了!不知道有沒有新增什麼功能。張陰握拳,朝著空氣打了一拳。
“哈!”
感覺這拳頭的力道大了幾分。生命石裡物資體現的重量也感覺輕了不少。
等張陰忙活完,天也已經暗去。張陰讓大官躺在拒馬內,而自己則準備在屋內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