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某高階酒店的一個商務會客室裡。

天道微微地眯著自己的眼睛,就好像是在小睡片刻一樣。寒月站在窗邊,深深的吸著香煙,望著酒店外的風景,也望著酒店下的那片場地。

過了大約十多分鍾之後,寒月不由地開口緩緩地說道:“他們來了。”

天道睜開眼睛,簡簡單單地回了一個嗯字之後,便是又閉上了眼睛,如老僧入定一般。

過了很久之後,會客室的房門被敲響,天道睜開眼睛嗬嗬一笑,看向寒月:“看來人家很禮貌呢。並非是來者不善。”

“那是當然了,這點風度,還是要做給我們看的,但是現在,我們也正式的算是寄人籬下了啊。”寒月有點無奈的苦笑著走過去將房門拉開。站在門外的,是一個戴著眼睛的女人,樣子很是漂亮,而且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

看到寒月之後,女人露出一個很是善意的微笑來,伸出自己白皙的小手:“天道少爺是吧?很榮幸見到你,自我介紹一下,我來自國務院,名叫許諾。”

寒月沒有去握手,隻是有點好笑的轉過頭去看天道,“看來對方的準備並非做足啊。”

天道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知道寒月是在笑話許諾認錯了人,但是自己的資料,想要弄到很全麵的話,當真是有點難度。但是至少照片卻是不難的。沒想到對方派出來的人,竟然會是連自己都認錯。

許諾臉上閃過稍稍的一絲尷尬,她已經從寒月的話語中知道了自己的確是認錯人了,隻不過因為角度的問題,天道恰好被寒月擋住,而房間裡又沒有其他的人。

“不是我做的準備不夠,那是因為我寧願相信你這樣的人是天道少爺才是。別人都盛傳天道少爺的容貌足以秒殺美女,我隻是很不服氣而已。你們在外麵等著吧。”許諾先是對寒月說了有幾句之後,便是對身後的人如是說道。

許諾說完之後,便是大步走了進來,血紅色的高跟鞋十分的妖豔,踩在地板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誘人聲音,小巧的短裙將其那雙白嫩的展現的更為妖嬈,單憑下半身,當真是足以被認為是天生尤物。

寒月伸手將房門關閉,隨後站在房門前並沒有任何的動作,反而是看著許諾一步一步的向著天道走去,站立在天道的麵前,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天道一番之後,淡而一笑:“好吧,我承認,你的確是比我長的還漂亮。”

說完之後,許諾再一次的伸出了自己粉嫩的小手。

“你好,我叫天道。”天道淡淡地笑著和許諾的小手握在一起,風度而又有尺度的一握即開。

許諾不客氣的坐了下來,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個紅色的證件遞到了天道的麵前:“這是我的證件,用來代表我可以行駛多大的權力。”

天道沒有去接,也從口袋裡將那兩塊玉佩拿了出來,放在許諾的眼前:“好好的辨別一下,別到時候說我使什麼調包計之類的,確定了是真的之後,我們開始談條件吧。你能找到我這裡,自然別人也能找到,這裡其實很不安全。”

許諾稍稍地有些驚訝,沒有想到天道竟然會這般的直接,而且簡直就是迫不及待的選擇著交易,就連自己的證件都不去看上哪怕一眼。不過很快,許諾也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麼,不由地露出一個很是耐看的笑意。

在她看來,天道和寒月在流亡的這段歲月裡,當真是已經感到了身心疲憊,也同樣的感覺到了這兩塊玉佩,簡直就是一個過於燙手的山芋,所以他想要迫不及待的便是將這兩塊玉佩交出來。

不過天道究竟是不是這樣想的,這裡麵有沒有貓膩,許諾還是覺得自己要研究一番之後,才能認定。

許諾在來之前的確是做過很大的功課的,但是功課卻是完全的做在了這兩塊玉佩的上麵,根據她所掌握的資料,對於這兩塊玉佩的質地以及真假做出了最為明確的判斷。但是這兩塊玉佩的神奇之處並非是這塊玉的本身,所以她還是想要徹底的驗證一下才好。

“龍佩遇水便下雨對麼?”許諾淡淡地問道。

天道點點頭,覺得這並非是什麼秘密。

許諾嗬嗬嗬嗬的笑了起來,然後輕輕地說道:“我想去一下洗手間,又不認識路,麻煩天道少爺給我帶下路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