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半,叫醒王東河和沈飛。

陳最和趙小凱一人一個,攙扶著走路已經成S形的他們走回學校。

本以為他們寢室就夠能作了,第一天剛見面就喝倒兩個,回到了寢室樓一看,有個別寢室比他們還作。

王東河和沈飛喝多了不作不鬧,說啥是啥還算好的,那幾個寢室裡,耍酒瘋的,吹牛逼的,唱歌的,還特麼有人開著窗戶在那唸詩的。

彈幕為此感慨,有內味了,這就是大學的氣息。

陳最也樂得看熱鬧,但還是先和趙小凱齊心協力的將兩個神志不清的室友弄上了上鋪。

好不容易有功夫喘口氣,隔壁寢室還有來串門的。

趙小凱遵循了老爹的意志,來者不拒,侃侃而談。

陳最閒的的沒事,適時加入其中,一直聊到封寢,這才算散了。

關上大門,鑽進被窩,在這嶄新的環境中,他有點沒有睏意,於是和對面的趙小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亂七八糟的東西。

只是聊著聊著。

“小凱?”

趙小凱以輕微的呼嚕聲作為回應。

行吧。

我還真不缺人聊天..

陳最拿出了自己的小本子,寫下了一行字。

於是,彈幕重新整理在了他的眼前。

……

次日一早,樓層震動。

不知那個大嗓門喊了一嗓子:“集合了。”

寢室的門紛紛被推開,大家火急火燎的開始整裝穿戴。

404也是如此,穿上迷彩服,登上膠底鞋,陳最對著不知道是上一代,還是上上一代學長們留下用膠水粘住,卻也裂痕處處的鏡子一照。

就一個字,醜...

回頭再一看室友們,比自己還醜,滿意了。

跟著人群下樓,走進食堂,頓時他就感覺成了猴,用於被高年級的學長學姐觀看,幸好猴不止他一隻。

吃完早餐,陳最接到了一條簡訊。

正看呢,王東河吵吵著:“走了,走了,別遲到了。”

他趕忙回了一條,站起了身子,在王東河的帶領下去了操場。

見到班裡的同學們,陳最也就一個感想,迷彩服是真醜...

這班級的女同學,怎麼一個個都看著不咋地?

倒是趙小凱有一雙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