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領令而去。馬騰又令馬休馬鐵,去會合韓遂的軍隊,去迎擊高幹、呼廚泉。

鍾繇率領關中軍隊到達新絳,郭援已經渡過了汾河,兩軍在汾河沿岸相遇。

鍾繇出馬,衝郭援高聲喊話,“逆子!出來回話!”

郭援手執一柄三尖兩刃刀推馬來到陣前,衝鍾繇拱了拱手,道,“舅父,別來無恙?”

鍾繇怒道,“我不是你舅父,我沒有你這個助紂為虐的外甥,你識相的,趕緊倒戈歸降,我在朝庭面前保你不死,否則,與朝庭對抗,你將死無葬身之地!”

“哈哈哈哈……”郭援大笑,“鍾繇啊鍾繇,現我們十幾萬大軍攻下河東,已對關中形成包圍之勢,就算曹操親自率軍前來也無濟於事了,你還想要我投降?我勸勸你還是你早點歸降我吧,免得戰死在沙場連遺骨都找不到了。”

鍾繇氣得臉色鐵青,對左右將官道,“誰去拿下這狂徒!”

“鍾大人,待我去擒他!”話音未落,右扶風大將張繼先從軍中突出,揮刀直奔郭援。

兩將交馬戰不三合,郭援一刀將張繼先刺於馬下。三輔眾將大驚。

郭援帶馬哈哈大笑,“就這樣的本事還想上戰場打仗?有沒有武功厲害點的?上來一個!”

張既手下大將匡扶威手執兩柄長戟飛馬來到陣前,對郭援喝道,“賊將,你可認識我匡扶威嗎?”

郭援哪裡認識他呀,不過見匡扶威生的也異常威武又使兩柄鐵戟,便知他的武功不一般,便小心應對。

“無名小卒,放馬過來吧!”

匡扶威大怒,揮戟向郭援而去。

郭援不敢怠,挺三尖兩刃刀相迎,兩人戰了二十個回合不分勝負,郭援暗自稱奇,不想再與他戀戰,撥馬便走,右手卻從左胯囊中抽出一飛刀。

匡扶威緊追不捨,郭援回身一飛刀,正中匡扶威的咽喉,匡扶威落馬身亡。

郭援撥馬返回來到陣前,衝鍾繇軍隊大喊道,“還有誰不服氣的?”

三輔將士皆露驚駭之色。

郭援對鍾繇大聲道,“舅舅,你看看你帶來的這些兵將,有哪一個是能打的?快快投降吧。”

鍾繇拔出劍來欲要三軍齊上與郭援拼殺,就在此時,忽然從北方殺來一支兵馬,喊殺聲震天,等那支人馬趕近了,才看清大皂旗上寫著一個斗大的“馬”字。

郭援大喜,知道是馬騰前來助陣,對那西涼的兵馬翹首以待。

只見西涼的兵馬,當先一員大將奔著郭援急馳而來,郭援剛待打個招呼,卻見那將已飛馬趕到,手起刀落,將郭援斜肩砍下馬去。

後面的西涼兵即刻向郭援的軍隊殺去,鍾繇也揮軍齊上。

那將並沒有隨軍衝殺,而是跳下戰馬,用大刀砍下郭援的首級,翻身上馬,來到鍾繇的面前,將郭援首級扔到鍾繇的面前,下馬參拜道,“安狄將軍手下大將寵德參見鍾大人。”

鍾繇只覺眼前一暈差點掉下馬來,他下了戰馬,緊跑幾步拾起郭援的首級放聲痛哭。

寵德驚訝不已。

此時馬超、韓遂也到,二人下馬與鍾繇相見,鍾繇放下郭援的首級,衝二位一抱拳,道,“多謝二位將軍相助。”

馬超見鍾繇如此悲情,便問道,“鍾大人因何而哭?”

鍾繇哭道,“你們有所不知,郭援,他是我的親外甥啊……”

寵德大驚,忙拱手道,“在下實在不知,望鍾大人恕罪!”

鍾繇道,“你何罪之有,郭援反抗朝庭,罪當斬首,我哭只是可憐我的姐姐養育了這麼一位不孝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