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信乾飯人武嚴會吃不下飯。

“病號飯不好吃的。”小玉這麼說是想勸退他。

“嗯,沒關係”武嚴是堅決要賴在這了。

“你都傷到哪兒了?方便給我看看嘛?”武嚴看到了她頭上包的紗布,應該是在臺階上磕的。

啊?這有什麼可看的?

小玉窘迫的扯了扯嘴角,“不用了吧,沒什麼事。”

哪有探望病人要檢查人家傷口的,怕她裝病嗎?

武嚴吃完飯就在病房一直帶著,一會給小玉倒水,一會叫給她調床背的,張姐的活他都搶著幹了,似乎他才是小玉請來的月嫂。

武嚴抬頭一看,“該換輸液瓶了!”說完就按呼叫器。

瞧瞧,比月嫂還操心。

醫生進來換了輸液瓶,小玉很有禮貌的說道,“謝謝醫生。”

醫生的眼神卻在打量武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出去。

小玉看看醫生又看看武嚴,果然小奶狗才是老少通吃。

“你下午為什麼請假?”

武嚴拉住她搭在床邊的手給她塞進被子裡,“無功不受祿,不能白叫你請吃飯。”

小玉:我就是客氣一下,你自己要留在這吃的,現在還挺規矩的說什麼無功不受祿。

就這比員工食堂還難吃的飯,一般人還真不想要這“祿”呢!

“別客氣,一頓飯而已。”小玉其實想說,差不多就走吧,有點小尷尬。

武嚴照顧的太細緻入微,她都不好意思了。

小玉不好意思攆他走,武嚴就在醫院賴了一下午,什麼活都做了,活像是來砸月嫂飯碗的。

孟父到警察局門口卻又緊張了,他不敢進去了,萬一孟嘗就是拿他的藥給何琪吃了,那就坐實了他“迷姦”的罪名。

如果孟嘗真犯法了,怎麼辦,孟父不知道怎麼處理了。

孟嘗為什麼迷姦何琪,這個疑惑困擾著他。

孟父糾結了會兒,還是走進去了。

他昨晚上網查了,沒有證據證明車裡的“糖”是孟嘗的,只能算是猥褻;如果有,孟嘗就構成了犯罪。

孟父去的時候已經不允許他見孟嚐了,因為那包糖什麼沒有何琪的指紋,只有孟嘗和另一名女性的指紋。

孟父心涼了半截,看來真是孟嘗做的,那名女性大概就是給他藥的張伊楠吧!

造孽啊!

如果孟嘗交代實情或許還能量刑吧!

孟嘗和孟父想的一樣,警察已經查到了兩枚指紋,遲早也會找張伊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