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說了些什麼?”看著和斯諾結束交流的苦修士再次進入了誰也不理的祈禱狀態,艾德雯娜好奇的湊了過來,對於這位很可能來自第三紀甚至第二紀的苦修士,她也是非常好奇的。

但就如其他人一樣,她曾經交換過很多理由,甚至以一些很稀有的第三紀知識進行搭話,都沒能引起對方半點的興趣,此時見斯諾一來就能和他搭上話,閱讀著的職業病頓時犯了。

“關於那位創造一切的主,全知全能的神的事情。”斯諾仍舊保持著微笑,但隨即又用只有艾德雯娜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

“我明面上的序列是秘祈人途徑的牧羊人,放牧了混亂導師、贏家、催眠師、秘術導師和痛苦魔女的牧羊人,別說漏了。”

“嗯。”艾德雯娜輕輕點了點頭,但也沒懷疑這才是斯諾的真實序列,因為她是親眼看著斯諾晉升序列五的,而晉升序列五之後,斯諾立刻就用出了類似於贏家、腐化男爵等途徑的能力,在這期間,他根本沒有放牧的機會。

“所以悖論途徑除了律師、怪物之外,還有閱讀者、觀眾和刺客途徑的部分能力?”

艾德雯娜心中對於“悖論”途徑的印象略微完善了一些,隨即又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一般開口問道:

《我的治癒系遊戲》

“為什麼會是你來協助擊敗北方之王?”

“和知識與智慧之神不願意回應你是相同的原因。”斯諾翻了個白眼,把艾德雯娜噎住了,其實別說艾德雯娜,斯諾自己也有點詫異。

因為他的靈性直覺,或者說是白馬非馬反饋回來的感覺告訴他,最好不要在這片世界動用源質的力量。

“明明原著克慫就不止一次用源堡的力量干涉過這個世界,為啥白馬非馬就不行,難道這條途徑,或者說白馬非馬這個原著並不存在的第十源質,真的和全知全能五途徑,或者說和混沌海、和上帝有什麼聯絡?又或者說,克慫是用源質從外界干涉,而我把白馬非馬帶了進來?隨便動用會導致這個空想出來的世界破碎?”

斯諾心裡分析著目前的狀況,卻並不怎麼擔心,哪怕沒有天堂製造和白馬非馬,僅憑悖論途徑本身的強度和一尺之棰的無限靈性供給,他也絕對是序列五天花板級別的人物。

而且他的替身裡還有一個阿蒙分身,必要的時候可以借用阿蒙位格,就算這樣仍舊無法脫離,他還有直接灌魔藥升半神的最後底牌……

雖然儀式還沒有達到最佳狀態,但其實也已經勉強達到了晉升的合格線。

斯諾沒有立刻晉升,只是想讓風暴變得更加劇烈,讓錨變得更加穩固而已。

所謂有恃而無恐,就是這個道理,反正斯諾並不是很擔心自己的安危,相比之下,他其實更多的是在考慮,如何讓眼前這五人組能夠活下來。

雖然斯諾神完氣足,但屠龍五人組顯然希望能夠以最佳狀態迎接這場已經在心裡模擬了無數次的戰鬥,在短暫的迎新之後,大家快速進入了修整狀態,除了交替守營的人員之外,整個營地只剩下輕微的呼吸聲。

……

一個占卜家與兩個獵人的旅行顯然不會太過愉快,但當占卜家有能力鎮壓獵人的時候,卻又是另外一種情況。

靠著卜杖法一路前行的克來恩帶著達尼茲和安德森,很快來到了一座山峰前。

繞過一塊凝結著厚厚冰層的巨大岩石,他們看到了一處黑幽幽的山洞,入口處有站著位拿著古著弓箭的女子看守。

這女子有一頭柔亮發光的黑髮,並將它磅秤了簡單的馬尾,五官輪廓非常柔和,比起接近歐美風格的北大陸人種,這位女士顯然更有東方韻味,克來恩看到她的瞬間,便產生了一種強烈的親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