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扶蘇一般,好奇打量四周物品計程車子不少,但也有一些士子不假顏色,只是安靜的坐在席子上,沒有跟人交談的心思,也沒有對眼前之物感興趣,彷彿已神遊九天。

時間一點點過去。

天已露白!

就在眾人有些等的不耐煩時,後方突然傳出一陣騷動。

眾人不由循聲望去。

只見在一眾侍衛的護衛下,一個身穿黑衣的青年男子,正穩步朝冀闕走來。

這名青年很年輕。

膚體古銅,因隔得太遠,卻是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那高高的冠,但見過這些侍衛如此周密的防護,眾人自然也清楚了前來之人是誰。

自然是此次盛會的操行者

秦落衡!

後方的人翹首望著,眼中充滿了好奇,有好奇秦落衡長相的,有好奇秦落衡經歷的,也有好奇秦落衡身份的,此時各種目光都落到了秦落衡身上。

秦落衡當仁不讓的成了全場焦點。

不多時。

秦落衡便進到了冀闕。

然而跟場外的熱鬧歡迎不同,場內顯得十分的安靜,甚至是帶有幾分輕視和忽視。

秦落衡面無表情,他實在早已料到。

文人相輕。

他的年歲又實在難以服眾,自然不會受到這些士人歡迎,他上到臺上,很是有禮的朝眾人行了一禮,微笑道:“諸位士子,在下秦落衡有禮了。”

四下安靜。

依舊無一人回應。

這時。

場外圍觀民眾也看出了端倪。

似乎秦落衡並不受到場中計程車子待見。

秦落衡並沒有任何異樣,笑著道:“小子才疏學淺,其實登不得這般大雅之堂,只是身委重任,這才不得不登臺獻醜,若是有不妥之處,亦或者言語無意冒犯,還請諸位見諒。”

“我曾聽聞一個說法。”

“叫‘心合意同,謀無不成!’”

“煩請諸位這次能暢所欲言,且不說以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至少要讓這次盛會能為天下治理,總結歸納出一些治理法門。”

“多謝了!”

秦落衡再次施禮。

四周依舊沒人做任何回應。

安靜的可怕。

這些士子彷彿達成了無聲默契,就想看秦落衡在臺上出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