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陰沉著臉,略顯不悅道:“既然如此,那就隨他吧。”

“諾。”

......

華府。

秦落衡拘謹的坐在地上。

他有些無所適從。

華府很大。

裡面的隸臣、隸臣妾很多。

這是一間七進院的府邸,內裡裝飾並不奢華,反倒顯得有些簡約樸素,但不失端莊大氣。

華聿進到府內,直接去了其他屋。

秦落衡一人無事,在心裡默揹著前面記下的告官書,背到一些關鍵的東西,還會特地拿筆在竹片上記下。

後進書房中,華阜端坐裡面,伏案看著各類文書。

他久不參與政事,突然又開始接手,一時間有點手生,處理起這些也感覺不順暢,但也並非不能勝任。

突然。

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華阜並沒在意。

他聽得出這是華聿的腳步。

走到書房外,華聿道:“阿翁,我把公子帶到家裡了,公子現在正在大廳,你需不需要過去看一下。”

啪!

毛筆掉落在地。

書房內傳出一陣慌亂聲。

良久。

華阜才衣冠整齊的走出書房,他看著華聿,不滿的瞪了一眼,神色不悅道:“公子要來,為何不提前差人報信?”

華聿執禮道:

“阿翁,公子要來,這是臨時決定的,我哪能提前未卜先知?而且公子在我們這待不了多久。”

“為何?”華阜問道。

華聿把獄衙發生的事複述了一遍。

華阜冷哼一聲。

不屑道:

“一個鐵官丞之子,就敢這麼胡作非為,豈有此理,又其父必有其子,其父也未必乾淨,等我熟悉了手上事務,定要監察史的官吏把這鐵官丞嚴查一遍。”

“敢把心思算計到公子頭上。”

“他們在找死。”

聽到阿翁的話,華聿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