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陳稷留下來,該插的針還是會繼續插。”

張國賓道:“我懂!”

“以防萬一嘛。”

“不過,不紅的人身邊才沒針,你們插的越多,代表我越紅。”

柳文彥點頭道:“稍等。”

“我們商談一下。”

張國賓望著他起身離桌,走到餐廳門口同孔sir聊了幾句,又撥打電話一陣彙報。

五分鐘後,柳文彥彎腰走進餐廳,點點頭:“張生。”

“照你說的辦。”

張國賓滿意的道:“ok。”

他拿起大哥大打出一個電話,乾脆利落道:“放人。”

“送到公司樓下。”

東莞苗接到電話,滿口答應:“知道了。”

“大佬。”

十幾分鍾。

一輛麵包車抵達大廈樓底,幾名兄弟把陳稷和一名警察送下車交給孔sir,孔sir見到二人沒有刑訊、拷問的傷勢,表情好了不少。

張國賓笑著道:“要不要送你們走?”

“不用。”

孔sir揚言拒絕:“我們有車。”

兩分鐘後。

三輛車就駛抵現場,把孔sir和兩人拉走。

張國賓回頭看向柳辦:“老柳,往後不要把生瓜蛋子派來跟我聊天,有關安全的小事,讓陳稷直接跟我溝通。”

“大事透過保安部,有差人幫忙,我也插不上手,什麼經濟貿易、慶祝活動,出席有關會議之類的好事情你在來找我嘛。”

“我們這麼好的關係,別被人攪渾了。”

他拍拍朋友肩膀:“是不是有人眼紅你?”

柳文彥嚇了一跳:“這可不能亂說。”

心底卻琢磨著……

這件事情東莞苗全程沒有過問一句,凌晨,莫妮卡酒吧,李成豪卻不滿道:“大佬,怎麼把人給放了?”

張國賓雙手握著酒杯,輕輕一笑:“呵呵。”

“阿稷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