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彥吹出一道白氣,雙指夾煙,情不自禁的點點手道:“張生,我知你在擔心什麼,勿驚。”

“你受不法商人矇蔽的事情,本人表示非常憤怒,強烈唾棄,肯定會為你向內地說明,義海中港物流該運貨運貨。”

“該擴張擴張。”

張國賓面露笑容,彈彈菸灰,頷首道:“那就多謝柳先生了。”

他個人是不害怕出什麼亂子的,畢竟這一世界活出的價值夠高,些許小錯誤罰酒三杯啦,頂多義海中港多分些利潤出來。

有柳文彥打保票好像連利潤都不用分,有驚無險的渡過一關。

傍晚。

張國賓走出酒店大門,彎腰進入一輛平治車內,揮手同柳先生告別。

李成豪開著車,踩下油門,回頭問道:“大佬,搞懂什麼事沒?”

“搞懂了。”

“沈鑫那個撲街仔要完蛋了。”

張國賓靠著椅子,雙手枕頭,感嘆道:“一代大佬,終有落幕之時。”

“切。”

李成豪卻不屑道:“我見這麼多江湖前輩,同門兄弟,沈鑫那個楞貨算什麼大佬,整天裝得很聰明人,卻是一個受人擺佈的傀儡罷了。”

“咦?”

張國賓覺得有些道理。

阿豪又問道:“那柳先生沒怪你吧?”

“沒有。”

“老同志怎麼會怪我小同志呢?哪兒有人會不犯錯,知錯就改才是好同志。”張國賓笑著打趣。

“那就得。”

阿豪點點頭。

“不過,柳先生對沈鑫的做法表示非常憤怒,強烈唾棄。”張國賓喝了口水,說道:“我也憤怒、唾棄沈鑫這個王八蛋。”

“呸!”

李成豪朝窗外唾棄一聲。

和記大廈。

阿豪把賓哥送回辦公室就來到樓下,把四眼傑叫道面前:“阿杰,你去查查昨晚過海做事的幾個人在哪兒。”

“豪哥。”

“不用查,回內地了。”

四眼傑答道:“早上苗哥就聯絡過大圈彪,那夥人就是坐船離港,船老大是潮州鄒的同鄉。”

“人呢?”

李成豪道。

“還在潮州呢。”

四眼傑答道:“那夥人是蜀地來沿海開工的娃子,結完賬肯定要瀟灑一番再回老家蓋樓啦。”

李成豪冷笑一聲,抬起手錶道:“現在安排船送我去潮州,辦完事還趕得及回來陪賓哥食宵夜。”

四眼傑驚訝道:“豪哥,你要做乜?”

“賓哥說他很憤怒啊!”

“當然是幹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