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外,一個臉上掛著刀疤,手邊擺著黑星的古惑仔臉上貼著紙條,手中拿著撲克,甩手將兩張牌打下,抬眼望見裡面房間的場景,嘴角發出一聲冷笑:“要不是你們命好,還有機會坐在裡面?早就拉出醫院火化啦。”

“常哥。”

“別理他們,繼續打牌。”

……

“這裡禁止入內。”

遙遠的泰國,一個身材魁梧,肌肉壯碩的保鏢守在後廳門口,抬出一隻手臂攔住男人。

男人在昏暗的燈光下,摘掉斗笠,昂首望向他:“我找你們老闆,拿猜。”

“你是誰?”

壯漢低下頭,胸前肥碩的肌肉,差點蓋過男人的面孔,男人說道:“我只是一名父親。”

“呵,每天都有父親來我們舞廳裡找女兒,也有孩子來我們這裡找媽媽,如果全部都放你們進去場子還要不要做生意?”

“就算是來找女兒也得五千泰銖一次,一次一個小時。”

男人眼神平靜時,不喜不怒。

“你在侮辱一個父親。”

他說道。

“啪!”

“啪!”後廳內,接連不斷的皮鞭聲響起,一記記慘痛的鳴聲迴盪,搖曳燭火中隱隱可以看見一個個懸在囚室中間,手腳被銬,滿身鞭痕的身體扭動。

地下歌舞廳內採用了大量木料作梁,後廳一間間囚室更是除了水泥牆外,全部都採用木料分隔,木頭見的空隙僅能審過手臂,客人卻能互相觀看,聊天,一起玩樂,討論心得。

男人放下斗笠後,一記肘擊猛的甩向壯漢,直接將壯漢下顎打掉,抽出斗笠夾著的一柄彎刀將壯漢肚子劃破,眼神爆發出暴戾的兇悍:“我只是想找回我的女兒!!!”

……

“說!你把寶拉送到哪裡了?”五分鐘後,一間囚室內,頌拉將彎刀遞住一個老頭脖頸,老頭渾身赤裸,旁邊吊著一個年輕健壯的男人,眾多打手正在湧向囚室,同時,警察進入地下舞廳內,舞廳內變得一陣混亂,拿猜睜著眼睛,望向滿臉怒火的男人,張張嘴道:“香江。”

“你把她到香江做什麼???”頌拉嘶聲大吼。

拿猜顫顫巍巍的開口:“旅遊。”

“你騙我!!!”

“你沒有孩子嗎!你為什麼要騙一個父親,要剝奪一個父親的孩子!”頌拉神色幾乎癲狂,拿猜面色驚慌的講道:“我可以幫你把那個女孩要回來,不過你惹不起他們的……”

“他們是誰?”

“和…和……”拿猜猛地扭頭,拿起室內的一盞燭火砸向他。

男人彎刀一轉,直接其脖子隔斷,大股大股的鮮血灑下,低落地面的燭火燃氣熊熊烈焰。

……

“你們運氣好,來香江一趟好吃好喝供著,一點沒有傷著。”

“這些衣服是賣給你們的,換上新衣,送你們回家。”二十餘天后,元寶手中提著幾件衣服,帶著一行兄弟進入大廈,隨手將衣服丟到沙發上,嘴裡叼著一支香菸,坐在椅子上說道:“今晚的船送走,就當來旅遊一回。”

他摘下嘴裡的香菸,彈彈菸灰。

“你翻譯一下。”他朝旁邊一名新入門的馬仔說道,馬仔當即用初中英文翻譯一遍,大致說出要送他們回泰國,寶拉作為這批貨裡唯一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又把英文翻譯成泰語,其餘年輕人面色中露出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