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過後,天竟放晴。

陽光下,兩人行,一人趴著。

畫面和諧。

“頭,有沒有人說過你比較直啊。”

頭這個稱呼,是楚遺跟著阿九叫的。

腳步未停,懷詞淡淡說道:

“沒有。”

“哦……”

遲疑小會,楚遺又道:

“頭,那以後我就是跟著你混嗎?”

“是跟著執劍司,還有,不是混。”

阿九雖面無表情,可腳指頭已經快摳出一座庭院來了。

見過聊天尷尬的,可沒見過楚遺這麼尷尬的。

可這種尷尬,楚遺明顯沒有就此打住的想法。

他仍然在開口。

“頭,執劍司管吃嗎?”

“管。”

“管住嗎?”

“管。”

“那五險一金了?”

懷詞終於停下腳步,表情冷漠,眼裡隱有怒火。

“你話很多。”

“呵呵。”

楚遺皮笑肉不笑地緩解著自己的尷尬。

他不懂這種尷尬嗎?

他當然懂,只是沒辦法,他有事相求懷詞。

若是直接開口,未免太過生分。

本想拉拉家常,藉此拉近自己和懷詞的距離。

很顯然,失敗了。

於是,他索性硬著頭皮,閉著眼,開口了:

“頭,我今想請天假。”

請假?

阿九頭皮發麻,心想這兄弟是真猛啊。

你還沒入職,就請假。

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