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楚遺大氣凜然地說道:

“我與賭毒不共戴天!雲劍魁,先前是卑職冒犯了,請雲劍魁責罰。”

“責罰?”

雲脂輕笑一聲,終於是直起腰來。

她把剪子往楚遺身邊一扔,嚴肅地說道:

“好說,你自宮;完事後,我託人給你在宮裡尋個差事,吃喝不愁。”

自宮?

這女人怎麼這麼狠毒!

楚遺猛地站起身來。

為了自己日後的幸福生活,他要抗爭。

“雲劍魁,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再商量商量的。”

“滾!”

“好了,我這就滾。”

及時反應過來的楚遺,跳下去就要往屋外跑去。

這人,居然抓我空子?

雲脂緊了緊手裡的剪子,微微眯起一隻眼開始瞄準楚遺的背影。

“回來。”

馬上就要跑到房門處的楚遺聽到這聲音後,直接原地不動。

他心裡升起一絲預感來,如果自己再敢亂動,雲脂一定會對自己出手。

“雲劍魁,你看都這麼晚了,我要不還是先離開吧!不然,日後執劍司裡怕是少不得些風言風語。”

“什麼樣的風言風語,你說來我聽聽。”

剪子握在手裡的雲脂,一直對著楚遺的腰部以下位置在瞄準。

似乎,在找一個最完美的角度。

“就……就是會說我楚遺胃不太好。”

“什麼意思?”雲脂手裡動作一頓,滿臉不解。

“喜歡吃點軟飯。”

雲脂反應了好久才明白過來,隨後,她哈哈大笑起來。

這小子說話倒是頗有風趣。

當然,這傢伙除了風趣,就只剩下討人煩了。

“看在你逗我開心的情況下,今晚你不用自宮了。”

“是嘛!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不可以。”

迷人的微笑裡包含著不容拒絕。

這下,楚遺就徹底納悶了。

他道:

“既然你都原諒我了,為什麼我還不能離開?”

“因為懷……你的身體還需要調養。”

嗯?

這個理由怎麼感覺那麼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