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良方,可治你疾病。”

“啥……啥呀?”楚遺心裡升起一絲不安。

她朱唇輕啟,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來,沉聲說道:

“三十殺威棒,可治你此刻疾病。”

“……”

楚遺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鄭重拱手:

“頭,我明白了,我要做那敢於天下先的人;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就讓我用自己的痛苦來換取大家的幸福吧!”

“聒噪。”

見他耍寶,懷詞閉上雙眼長長吐出一口氣。

像極了是在壓制自己即將憤怒的情緒一樣,她這副模樣落在楚遺眼裡,卻讓楚遺鬼使神差地問出話來:

“頭,你是不是親戚來了?”

“什麼意思?”

“就是你月……呃……今晚的月亮,應該挺圓啊!”

在即將說出來的時候,楚遺終於反應過來。

在這個時代,自己要是問她是不是月事來了,她能提刀追自己幾十條街。

女孩子這麼私密的事情,自己能問?

對於他的話,懷詞並沒有多大興趣,只是帶著些怒火地說道:

“那麼多案子你都梳理明白了?還在這裡遊手好閒,就真不怕執劍司的殺威棒?”

楚遺無奈地看著她,不明白她這是哪裡學來的威脅。

我好怕怕哦!

勞資還不是有一根殺威棒,你別給我機會,不然我非得用我的殺威棒殺殺你的威風。

“是,頭你說得對,我這就去辦;不過,臨走之時,卑職覺得還是應該提醒頭一句。”

楚遺的話讓懷詞有些錯愕,她問道:

“提醒我什麼?”

“提醒頭這幾日別像吃了火藥一樣,要學會剋制,學會理智。”

這句話已經很明顯了,楚遺都擔心懷詞瞬間明白過來,然後啪啪就給自己兩耳瓜子。

所以,他都做好了跑路的準備。

豈料,懷詞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下意識竟是開口問道:

“火藥能吃?”

“呃……應該不能。”

“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面對她咄咄逼人的目光,楚遺艱難地嚥了咽口水。然後,他將心一橫,作死地說道:

“就是形容你這幾日易燃易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