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領命。”

楚遺帶著雲劍魁來到了薛家柴房處,如今這柴房早已破爛,便是被昨晚那耗子給頂撞壞的。

橫樑斷裂,整個屋子坍塌下來一半,執劍司眾人圍在柴房前靜候雲劍魁的安排。

雲劍魁先是打量一番這柴房後,才說道:

“聽曦曦那丫頭說,你昨晚受了傷,還被妖魔瘴氣感染了?”

“多謝雲劍魁關心,那些傷只是輕傷沒有什麼大礙,至於妖魔瘴氣則有去瘴丹,現在我已經沒事了。”

“我可不是關心你,我只是好奇,被妖魔瘴氣感染的傷口一時半會好不了,可你似乎沒有什麼影響。”

“這全都得益於雲曦姑娘的去瘴丹。”

聽到這樣的解釋,雲劍魁突然就笑了起來。

明明笑顏如花,可楚遺莫名感覺到一絲心慌,就像是被人窺探了內心一般。

“你這人真的是壞極了,撒謊都能面不改色,而且很難讓人察覺到你在撒謊;我就納悶了,那人怎麼會如此賞識你?賞識你的油腔滑調還是說謊不用打草稿?”

誰說謊需要打草稿啊!

楚遺心裡暗道一句,臉上卻帶著笑,對雲劍魁這話裝作沒有聽見。

拜託,難不成告訴你,我這傷勢之所以恢復的如此快,是因為天罩經嘛。

我敢說,你也不一定敢信啊,你可能更覺得我是在吹牛!

天罩經的存在,對楚遺來說是不能說的秘密。

但凡有人知道這本強悍武學的存在,楚遺可以保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死。

反正,會死得很慘。

當然,雲劍魁這話也讓楚遺聽出了些其他意思。

他好奇問道:

“雲劍魁,你剛才說有人賞識我,卑職斗膽一問,是哪位大人物啊?”

見他頗為好奇,雲劍魁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

“你猜啊。”

靠!

楚遺臉上的笑容頓住了,他知道雲劍魁就沒有打算告訴自己,甚至剛才那話都很有可能就是她故意說出來吊我胃口的。

執劍司有人賞識自己?

懷劍正?

不像,自己那頭似乎不怎麼喜歡管事,一天有事沒事就在執劍司裡坐著,也沒人管她。

想來是有一個頗為雄厚的背景。

那剩下自己認識的大人物還有誰?

何劍魁?百里劍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