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沫看著那道血影,既然這樣,那就早點結束吧。

一道帶著劍氣與雷電的劍罡在地面劃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帶著凜冽的氣勢直直向那道殘影而去。

飛沙走石,落英盡去,滿地狼藉。

一柄斷了成兩半的月牙戟掉落在地,邊上還有一個衣衫破碎好不狼狽的玄衣少年倒在地上,雙目無神地望著天空。

“要不是我剛剛收了力,你的命今天就交代在這了,”曹沫低頭對著癱倒在地的玄衣少年緩緩開口。

袁蕪蘅走到近前低頭看了看,用腳踢了踢他,鼓著小臉一臉憤怒,

“喂,別裝死,把這裡都修好了,不然休想離開。”

“嗯?你不服?”

曹沫突然目露兇光,提起手中長劍朝著地上那位玄衣少年瞥了一眼。

看到曹沫的臉上浮現出的殺機,那人驚出了一身冷汗,連滾帶爬也不顧身上的狼狽模樣,立馬跑去將那個被自己劈成了兩半的石椅搬了開來。

看到曹沫這殺機立現的樣子,袁蕪蘅滿臉疑惑地看著他,

“怎麼了?”

“哦,沒什麼,隨便嚇嚇他。”

曹沫立馬變了一副臉色,笑意盈盈地說道。

其實剛剛他明顯感受到了玄衣少年對袁蕪蘅散發出的強烈殺氣,所以才有了剛才的動作,只是沒有跟小姑娘明說而已。

人心險惡,要是在無人處,自己明明留手了還敢這樣,那肯定就饒他不得。

如今在城中也不好做的太過。

眼見那人將那兩塊石椅碎塊搬了出去,也不想多留他,曹沫滿臉寒意地對玄衣少年說道:

“院子就不要你來修了,不過必須留下足夠的銀兩用來修繕和給我家丫頭表達歉意。”

玄衣少年陰沉著臉遞上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給曹沫,曹沫冷冷瞥了一眼沒有接,他立馬又曼聯不捨地掏出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

曹沫這才將那張銀票拿了過來,然後轉身又交給了一臉天真的袁蕪蘅。

“可以滾了。”

玄衣少年陰沉著臉離開了這棟獨院。

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了曹沫這才轉過身形,

“以後沒什麼事就不要隨便出去了,實在要出去的話就叫上我和你一起出去。”

“為什麼?”

“外面太危險了。”

小姑娘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