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份,曹沫收起了長劍,向前女子一個抱拳,不卑不亢道:

“敢問前輩是不是向外宣佈過,只要經過了考驗的人便可獲贈絕情水?”

那位絕美女子臉上神色不變,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是有怎樣,不是又怎樣?”

曹沫在心底暗歎一聲,看來自己這次的絕情水是不好求了,不過也沒打算就此放棄,依舊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態度,

“那晚輩剛剛可曾經過考驗?”

聽聞面前這個血衣少年的話,一襲血袍的忘情谷主心中暗自腹誹,

剛剛這位兔崽子兩次從自己施展的幻境中途強行掙脫出來,而且要不是因為他第一次掙脫出了幻境,自己都不會知道他心底還藏著這另一場情債,

而且看現在的情況,這兔崽子如今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算等下自己再次施展幻境也會被他掙脫出來。

也不知道他怎麼來的小小年紀心智便這般成熟,自己這一手幻術於他來說根本就困不住。

如今,說這個自稱曹沫的年輕人透過考驗了好像也不算,說沒透過的話,可是自己的幻術已經於他無用。

想著這些,這位絕情谷主正欲考慮接下來該如何收場,

忽然,她心念一動,察覺到那位與身前少年一同入谷的少女的狀況,暗自訝異了一會兒,嘀咕了一聲,

“果然,還真是一位冤家真不明白你有什麼好的。”

這位性情反覆無常的忘情谷主衝著曹沫冷笑了一聲,一把青骨黃面的破爛油紙傘便憑空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你讓我很不高興,現如今這絕情水我是萬萬不可能給你的,”

聽聞面前女子的話,曹沫正想再說什麼,沒想到女子又立馬開口道:

“不過,隨你一同前來的那位女子我倒是有些讚賞,既然你們是一起來的,那我這給她不給你結果都是一樣的。”

曹沫聽出了她話裡的意思,於是出聲詢問道:

“那請問前輩還有什麼條件?”

血衣女子冷哼一聲,輕輕晃了晃手中那把油紙傘,冷冷地道:

“別以為你這副態度我就會改變主意,你剛剛的表現,讓我很不喜歡,不僅如此我還很不喜歡這天下所有像你樣始亂終棄的男人,”

曹沫默默聽著女子給自己羅織的罪名,也沒有說話,當然,也不太敢說什麼。

“所以,我這次給那位少女絕情水,可以,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做一件事,”

聽到這句話,曹沫終於是鬆了口氣,

既然她能給絕情水,解了當下這蠱毒,那自然是最好的。

“前輩請講。”

身為忘情谷谷主的血袍女子看到曹沫這副道貌岸然的作態,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心中想當然地就是覺得看著厭煩,依舊是沒給他個好臉色,

“剛剛我也窺見了你內心的一角,知道了你的一些事情,我要在你身上種下另外一種蠱毒,”

聽聞血衣女子的話,曹沫心中又是一顫,

自己這不是一劫未過一劫又起?

女子看到曹沫臉上神色,猜出了他心中所想,立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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