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姓老人正欲帶著袁丫頭去找他舅舅,黃鶴卻適時上前,

“陳先生,您不要著急,這天下茫茫大,找一個人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袁姑娘的舅舅十有八九就在這岳陽城周邊,不如將此事交由我黃家來代勞,要是躲到了別處,那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找到的。”

陳姓老人一聽黃鶴說的有道理,也沒再強求,

“那就有勞黃家主了。”

“分內之事。”

“以後黃家主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只管開口,我陳柏現在作為黃家的供奉肯定是要盡心竭力的,黃家主現在又幫我找到了唯一的子嗣,我也就安心在這岳陽城紮根下來了。”

黃鶴微微向自稱為陳柏的黃衣老者欠身做了一揖,

“那就多謝陳先生了。”

黃府主廳,黃鶴親手將數十隻信鴿在簷下放飛。

信鴿出了黃府之後向著四面八方散了開來,飛向各處。

黃府的主廳外,幾十位黃府門客在聽到黃鶴的命令之後,在出了岳陽城之後,立即以岳陽城主城為中心,策馬向著各處下轄小城而去。

三個時辰之內,數不清的信鴿來了又去,幾十位黃家門客從各處回了又散。

可是終究還是沒有袁蕪蘅那位畜生舅舅的訊息傳回來。

陳柏坐在主廳之內,使出了各種神仙手段、掏出了自己收藏的各種仙門法器,想要以此來討小姑娘的歡心,拉近爺孫兩的感情。

可是很顯然,小姑娘看著自己這個便宜爺爺雜耍馬戲一般的手段,興致不是很高。

相比這些,曹沫在廳外簡簡單單練一次劍就更能吸引她的目光。

曹沫本來是想著參加這次晚宴之後帶著小姑娘去城內看花燈,

可如今既然袁蕪蘅的爺爺都找到了,隨即放棄了之前的想法,留了下來。

陳老爺子看著曹沫在廳下像模像樣的練劍,雖然有些驚訝這小子的那柄飛劍品質之高,這小子的天賦之強,

可是不管怎樣,就是看這小子不得勁。

而在看到自家孫女離開身邊廳下看那小子練劍之後,看他的眼神就更加不爽了。

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可這隻還沒嫁過去呢,現在就與自己這個爺爺不親近了,那以後還得了!

雖然自己是有些對不起袁家一大家子的,可自己到底是這閨女的爺爺。

陳老頭看著廳下的兩人,自顧自在這邊唉聲嘆氣,忽然,他見廳下那曹姓小流氓取出了一把金色長劍遞給了自家閨女,

陳老頭猛地一個晃神,急忙用手擦了擦眼睛,再次看向那把金色長劍,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乖乖,自己沒有看錯吧,那把金色長劍是……

剛喝了一口茶的陳老頭,直接將一口茶水噴了出來,他顧不得擦拭,緊緊盯著那把金色長劍看,

這次他可以肯定,沒看錯,就是金鳴劍無誤了。

可是金鳴劍不是在稷下學宮讓那儒家二代弟子中的一位取走了嗎,怎麼會在這小子手中?

沒道理啊,儒家的二代弟子和這小子的年紀修為也對不上啊。

廳下,袁蕪蘅已經接過那把金鳴劍開始和曹沫一起練劍了,

陳老頭看著廳下,總覺得那個曹姓小流氓沒安好心,練劍就練劍,一雙眼睛一直往自家閨女身上亂瞟。

雖然出手很大氣,直接就是送出了金鳴劍,但是他不管怎樣就是看他不爽,

莫得道理可講。

要是曹沫知道這些肯定會是苦笑不得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