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學吧,對未來多一種可能性,就多一個1機會。”苟聖子說道,他化作的青衣道士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我給你……一年的時間,夠不夠?”苟聖子的聲音傳來。

他貌似真的不準備立刻就取走道藏,而是要讓季凡在桃花鎮中學習一段時間。

至於苟聖子為何這麼做,季凡也不懂,也沒問。

也許是因為季凡喚醒了苟聖子,這是一份因果,他打算償還。也可能是因為苟聖子洞察到了未來一角,兩人在未來的一種可能性中,會產生一些糾葛,所以他才幫季凡。

“看來,這是一場修行啊。”季凡苦笑一聲道。……

接下來的時間裡。

桃花鎮的酒館當中,多了一個說書人。

這位說書人喜歡帶著一張面具,面具看上去很幼稚,不過這位說出人講的故事,卻十分受歡迎,扣人心絃,在桃花鎮大火。

什麼《濟公傳》啊,什麼《張曉藝下南京》啊,什麼《卿卿誤我》啊,上到八十歲的老翁,下到幾歲的孩子,包括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兒,都對這些故事熱衷無比,聽得如痴如醉。

一時間,這位說書先生在桃花鎮成為了炙手可熱的人物,生活的那叫一個滋潤。

單單是與酒館三七分賬,便讓他衣食無憂。

而且每天只說一個時辰的書,定時更新,場場高朋滿座。

“我擦,這麼快就吃得開了,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這不比賣魚,賣豆腐強得多了。”

此刻,就連苟聖子也沒想到,季凡居然這麼快就適應了這裡的一切,與他相比,那兩個至尊級強者真是啥也不是啊。

季凡每天除了說一個時辰書之外,其他的時間,便是在桃花鎮中溜溜達達。

如何在平凡之中,孕育出神奇?接近所謂的“道”?

這就是季凡在桃花鎮中需要完成的科目。

季凡首先,便是盯上了那株桃花樹,在他眼看,桃花鎮內唯一神奇的地方,就是這株桃花樹了,永恆不變,永遠都是那麼朝氣蓬勃,落英繽紛。

而且不光是他。

每個夜深人靜的時候,桃花樹下,便會多三個人。

正是面蒙白紗的仙庭聖女、賣魚的陰羅至尊,還有那個仙庭的大戰神。

這位仙庭大戰神好像也找到工作了,終於有所收斂,貌似是幫人看場子這一類的活兒。

不過,他們可不會忘了來到桃花鎮的目的,他們是為了道藏而來的,而且在這裡摸爬滾打了這麼久,差不多也摸索出來了一些規律。想要離開,必須要參悟到此地的道藏到底是什麼,與之產生共鳴。

這株桃花樹,自然也就成了他們的目標,畢竟整個鎮子裡,只有這個桃樹有些神奇。